志毅吞下一杯美酒,口中尽是苦涩,天下竟还有教头向鞠客请教的道理。

    沈傲继续厚着脸皮道:“范大哥果然够豪爽,够朋友,学生佩服,学生要问的是,不知这蹴鞠赛都有什么规矩?”

    蹴鞠赛都有什么规矩?这一句问出来,当真是石破天惊,一旁的李毅已经开始偷偷擦拭眼角的泪花了,范志毅瞪着眼睛看着沈傲道:“公连蹴鞠赛的规矩都不知道?”

    沈傲见鞠客们看着他的表情都显得很是怪异,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堂堂教头,连蹴鞠赛的规矩都不懂,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太好

    酒酣正热,鞠客们后一点点拘谨矜持都化为乌有,李铁、王勇几个越喝越是悲恸,掩面呜呜地哭了,范志毅倒还好一些,却也是哀叹连连。

    “喂,喂,喂,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们哭个什么啊。”

    范志毅还清醒一些,苦笑道:“沈公有所不知,我等去王府做鞠客,无非只是养家糊口罢了,今次王爷许下赏钱,眼看着如此丰厚的奖励不翼而飞,又岂能不悲?沈公是个豪爽之人,我们也绝没有怪罪沈公的意思,只是失了这许多钱财,心中悲苦罢了。”

    “哇,你们要振作啊,要有体育精神啊,怎么能为了铜臭去踢球,千万不能学国足,哥们还等着你们冲出大宋,冲出亚洲呢”沈傲心里大是腹诽,板着脸道:“谁说我们会输?”

    范志毅苦着脸道:“这摆明的事,公连蹴鞠的规矩都不懂,如何教导我们练习蹴鞠?吴教头乃是汴京知名的蹴鞠教头,公岂是他的对手。”

    “这可不一定,本公自有办法,总是不教你们输就是,这赏钱,我们得定了。”沈傲信心满满地道。

    只可惜这几个鞠客没有一个轻信沈傲的好言壮志,一个个含醉,如霜打的茄,俱都苦笑不已。

    沈傲火了:“若是我们输了,本公就赔你们每人五十贯如何?不过事先说好,这几日,本公说什么,你们便做什么;谁若是偷懒,本公可是不出钱的”

    五十贯范志毅、李铁等人听罢,不由地来了精神,纷纷道:“公此话当真?”

    沈傲好整以暇地吃了口酒,慢吞吞地道:“绝不假”

    方还是霜打的茄,如今个个龙精虎猛纷纷来了劲头,一个个拍案道:“好,沈公便是教我们上刀山,下火海,我等也绝无怨言。”

    这一次轮到沈傲苦笑了,话说这几个鞠客,还真有几分国足的风采。

    付了帐,带着几个酒力不胜的蹴鞠骁将出了酒肆,已到了傍晚,沈傲吩咐他们先回去养足精神,明日正式训练,范志毅等人自是无话可说,服服帖帖地回去了。

    沈傲回到国公府,便见府门前张灯结彩,许多人提着灯笼在那候着,见到沈傲,以刘文为一起蜂拥围上来,这个道:“恭喜表少爷。”那个道:“表少爷要做官了,将来便是大人啦。”

    沈傲笑呵呵地谦虚几句,要掏钱来给赏,刘文连忙摆手道:“表少爷这是什么意思,要给赏,怎么也得放榜之后再说,现在我们是断不能接的。”

    一个丫头道:“方公爷已经叫人传了话,说是表少爷在殿试上大放异彩,状元是稳定有的,就是不知是书试还是画试状元。”

    沈傲不由地想,放榜的时间应当还早,这种毕竟不是小事,朝廷讲的是黄道吉日,这个月好的吉日也在半个月之后,趁着这些时间,正好玩玩蹴鞠倒也不错,权当是紧张考试之后的彩头。

    沈傲对着刘文问道:“刘主事,夫人还在佛堂吗?”

    刘文连忙正色道:“夫人、少爷小姐都在,就等着你回来。”

    沈傲向众人道:“诸位,等真放了榜,再请诸位吃酒,赏钱我也已准备好了,总不能教大家落空,谢谢大家抬爱,本公先走一步了。”

    急匆匆地进了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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