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个护卫过去。

    这条被封锁的长街之上,心情轻松,脚步轻的,就非赵紫蘅莫属了,踱步到了府前,见了这么多人,她也一点害怕都没有,被禁足了这么久,憋得太狠,此刻在她眼里,天是蓝的,雪是白的,就是空气,也比王府里清的多。

    “咦,石叔叔,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哇,竟还拔刀了?是要抓捕人犯吗?好极了,抓给我看看。”

    这一句话,令所有人无语,那些差役手里提着刀,放又不是,不放又不是,尴尬极了。

    就是石英,那板着的脸不知是该缓和下来的好,还是继续保持威慑的好,尴尬的道:“紫蘅,你怎么来了?这里岂是你玩耍的地方,走。”

    赵紫蘅瞪着眼睛,道:“我是来传圣旨的,可不是玩耍,沈傲……沈傲……给我出来……”她目光逡巡,总算看到那熟悉的身影了,笑吟吟的走过去。

    沈傲挠挠头,笑道:“哈哈,郡主你好像来的不是时候,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连连向后退,道:“我是反贼,会作乱的。”

    “反贼?”赵紫蘅眼眸中升腾出水雾,很是疑惑的摇头:“你是反贼,那我就是威武大将军,大胆反贼,还不束手就擒。”

    沈傲笑死了,方眼见双方为了自己争斗不休,他心知自己人微言轻,这个时候说话,实在不合时宜。这小郡主倒是来的是时候。

    “在小郡主面前束手就擒,似乎比这些差役拿走的好?嘿嘿……”沈傲心里一想,感觉那胸口的闷气一下吐出来。若说他方不害怕,那是假的,他不但怕,还怕的要死,可是现在,他突然明白,自己怕什么?他娘的,管他是谁,谁要是敢来惹老,老大不了和他拼个鱼死网破。要闹,那就跟你闹个大的,看你怎么收场。敢置我于死地,就算要死,也要拉个人垫背。

    有了这个想法,顿时哈哈大笑,举起双手道:“郡主饶命,学生是清白的,学生还很纯洁,郡主明察秋毫,一定能为学生伸冤昭雪”

    这一句胡说八道,倒是教人吓了一跳,王黼脸色顿变,心中想,这个沈傲是怎么了?莫非是因为郡主来了,自以为有了依仗?不对,不对,贤妃娘娘,郡公都在,也不见他如此嚣张,莫非是另有目的?

    这一想,便难免钻入死胡同里去,一时倒是警惕起来,心里在想:“梁公公啊梁公公,你不是说后脚要来国公府吗?为什么还没有来,下官已经顶不住了,您老人家不出马,只怕今日是别想善罢了。”

    赵紫蘅被逗得咯咯的笑,随即又正色道:“喂,喂,不许嬉皮笑脸,跪下,接旨意。”

    “这是本公的本色啊。”沈傲心里感叹一声,连忙道:“学生接旨。”双膝却不跪下。

    赵紫蘅也不管了,朝后头的随从吩咐一声,随从们立即拿出一卷纸来,赵紫蘅道:“官家说了,教你立即将这画送给你师父,教他好生看着,立即画一幅画送到宫里去,不可再像从前那样耽搁了时间……”

    沈傲笑呵呵的道:“且慢。”

    赵紫蘅怒道:“且慢什么?你敢违背旨意吗?不许打断我说话。”

    沈傲高声道:“不是学生要打断,实在是迫不得已啊。郡主,我老师他……他……”沈傲叹了口气,摇头不语。

    赵紫蘅吓了一跳:“怎么?你师父怎么了?”

    沈傲继续叹气:“他被人诬为反贼,不日就要下狱,哪里还有功夫给你作画?回去告诉皇上,就是我师父他老人家有负圣恩,再不能和他作画交流了。”

    赵紫蘅蹙眉,道:“谁敢诬他为反贼?是谁?”

    沈傲手指着王黼:“不敢欺瞒郡主,是这位王大人,郡主,你千万不要为难王大人,不准去向皇上告状,这王大人也是秉公办事,多半是受了一个死太监授意,这个太监是谁呢……哎,不能说,不能说,死太监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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