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攀,可是在别人心里,却仍是有价的,世人惦记着蓁蓁的,只是蓁蓁的美貌,可是谁会曾想到在这喧闹的节庆里,蓁蓁在想什么,沈公……”她抬起眸,眼眸中泪光点点,一行清泪滑落下来:“沈公要的,也是蓁蓁的美貌吗?”

    沈傲微笑着,捧住她的脸颊儿,拇指去揩拭那热乎乎的泪水,那黏黏的,带着余温的液体顺着沈傲的指尖滑落,低声道:“是,我从前要的,也是蓁蓁的美貌。”

    看着蓁蓁眼中飞地闪过一丝难过的目光,沈傲立马沉声道:“可是我现在,只要蓁蓁永远乐下去,不再是形影单只,不会再受孤独落寂。”

    他这番话,似是很有感染力,而沈傲低声垂在她耳边,继续道:“所以我要赚很多很多的钱,将你像金丝雀一样圈养起来,不让别人再看你一眼,让你不再去接触这世俗的污浊。将来我还要中科举,去做官,就能有多的能力永远保护你。”

    哎,本公学坏了,再这样下去,沈傲将不再是沈傲啊

    可是说的这些话,都是他的真心话

    心里微微感叹,揽住纤细的腰肢,二人不再说话,只是相互融化,这间厢房,就成了他们的世界。

    温热浸湿了沈傲的衣襟,沈傲见不得人哭,尤其是女人,可是这一刻,他却希望蓁蓁能放声哭出来,将所有的委屈化作清泪驱除出来。

    “蓁蓁,我想唱曲儿……”沈傲心念一动,身体不再寒冷,感受着蓁蓁身上的热度,突然兴致勃勃起来。

    “不许唱”蓁蓁擦干泪珠,嗔怒地望了他一眼,这个人就算是正正经经,也只是片刻时间,谁知道下一刻,他要唱什么yn词儿,让整个莳花馆都听见。

    沈傲呵呵一笑,道:“既然蓁蓁不许我唱,那就请蓁蓁小姐献唱一曲如何?”

    原来这是沈傲的目的,蓁蓁扑哧一笑,自他怀中挣脱出来,道:“你要听什么曲儿?”

    “这可是你问的。”沈傲露出坏笑。

    蓁蓁面色一红:“除了那见不得人曲儿,蓁蓁什么都愿意为你唱。”她捂着沈傲的手,犹自没有放下,这只手仍然有些冰凉,也正是这只手,在一个时辰之前在漫天的风雪中,在霜露之中,去采摘那接了冰凌的腊梅花儿,手上的冰冷,让蓁蓁感同深受。

    沈傲沉吟片刻,道:“就唱那一罗江怨吧,这词儿从蓁蓁口里唱出来,总是别有一番滋味。”

    蓁蓁赧涩一笑,颌点头,低声吟唱道:“临行时扯着衣衫, 问冤家几时回还? 要回只待桃花、桃花绽。 一杯酒递于心肝, 双膝儿跪在眼前, 临行嘱咐、嘱咐千遍: 逢桥时须下雕鞍, 过渡时切莫争先……”

    声音儿凄婉动听,蓁蓁却是不由自主地为沈傲捋平被露水打湿的衣衫,扑掉不知什么时候沾在身上的雪迹,像极了一个贤淑的妻。

    沈傲叹了口气,渐渐松开蓁蓁的手,时间短促,匆匆一面,却恨不能时光永远停顿,可是想起许多杂物,又忍不住苦笑。

    曲声之中,沈傲咬了咬牙,旋过身去,低声道:“过了年,我会再来看你的。”打开门,那曲声戛然而止,不敢回眸,匆匆走了。

    自莳花馆出来,邓龙送来蓑衣,笑呵呵地道:“沈公,莳花馆里的姑娘如何?”

    沈傲不说话,去树下解开马绳,翻身上去,脸色冷淡道:“回去吧,这贤妃娘娘一来,还不知会生什么事呢。”

    邓龙也是善于察言观色的,见沈傲脸色有些不好,便不再说话了,点了点头,也翻身上了自己的马,踏雪而去。

    回到周府,这边已经准备妥当了,灯彩高悬,一应的礼节都做好了准备,就是中门,也教人重漆了一遍,那门前的一对汉白玉狮,亦是擦拭的亮,无奈雪絮飘落,终又将它埋入皑皑白雪中。

    到了门口,却是信任的外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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