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国人还会什么?”

    苏尔亚王冷哼一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对,还会胡说八道,咦,胡说八道也是贵国的特长吗?啊呀呀,胡说八道好啊,会胡说八道,已经说明贵国已经步入文明的第一阶了。就比如王殿下,胡说八道得就很有水平,舌战群儒,大宋腐儒望尘莫及,甘拜下风。”

    苏尔亚王冷哼一声,道:“你这是颠倒黑白”

    沈傲呵呵笑道:“王殿下这就太冤枉学生了,孰黑孰白学生还是分得清的,就比如王殿下,黑得亮,黑得有型,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说起这个黑字,学生便有满腹的疑惑,斗胆要问,王殿下若是走夜路,压力会不会很大?”

    对付这种胡搅蛮缠的,沈傲比他胡搅蛮缠,斗嘴这种东西,沈傲深有心得,重要的一点就是千万不要跟着对方的思路走,要自己掌握主动,抠住一个字眼使命挥,占住主动权。

    苏尔亚王大怒,道:“你在这里从中作梗,是要破坏泥宋两国的邦交吗?”

    沈傲讶然:“邦交?这从何说起,殿下原来是来谈邦交的?哎,为何殿下不早说,方我见殿下的模样,为什么觉得殿下却是来斗嘴皮,是来比谁会胡说八道;原来殿下竟负有重任,失敬,失敬。”

    殿中哄然大笑,不少官员已是毫无顾忌了,除了几个礼部官员脸色略略有些难看之外,大多数人心中恨透了这苏尔亚,尤其是那一句玉树菊花花吟出,是对他憎恶之极。

    苏尔亚见状,心知再不能和沈傲说下去了,抿着唇,气呼呼地回到座位上。

    沈傲呵呵一笑,不再计较,也回到位置上;口里却兀自不停,道:“说起这邦交,学生倒是想起了一件事,似乎泥婆罗国与天竺国的邦交倒是很深啊,王殿下不去天竺邦交,却为什么偏偏跑到汴京来与我大宋邦交了呢?哎,真是令人费解。”

    众人晒然一笑,倒是有几个礼部的官员心里却是暗暗奇怪,这个沈傲,只是一个监生,却也知道天竺国?竟还知道天竺国与泥婆罗接壤,这倒是奇了。

    苏尔亚又是冷哼一声,打定了主意不再理沈傲,他很清楚,若是接了沈傲的话,沈傲后面又会有加可恶的话。

    沈傲微笑地看着继续不说话的苏尔亚,若有所思地道:“莫不是天竺国自身难保?不会吧,苏丹居然如此厉害,天竺国行将不保了吗?”

    这番话说出来,苏尔亚王眼眸中闪过一丝茫然,随即又是一丝厉色。

    沈傲继续道:“想不到苏丹人如此厉害,不知天竺国已遭受苏丹人几次侵略了,哎,屡战屡败,说起来这天竺人还真是凄惨得很,只是若有朝一日苏丹人击败了天竺,泥婆罗这弹丸之地,终却是什么下场,倒是令人期待了。”莞尔一笑,摇头道:“这和我有什么干系,苏丹人打仗,擅长的便是屠城,我若是泥婆罗国王,一定要死乞白赖地赖在这汴京,无论如何也绝不回泥婆罗去,若是一不小心被苏丹人俘获了,阉了去做苏丹的阉侍,那可就太悲惨了。”

    众人听沈傲念念有词,却又不知到底什么意思,满腹疑惑。偏偏这个时候,苏尔亚却是仿佛触动了心事一般,冷哼道:“苏丹人又有什么可怕,莫说天竺有十万大军,就是泥婆罗,亦有七千勇士,苏丹军马不来便罢,若是敢来,便教他们有去无回。”

    沈傲呵呵一笑,连忙道:“是啊,是啊,泥婆罗勇士乃是威武之师,雄壮之师,保家卫国,自然是绰绰有余的。不过这天竺国只怕是指望不上了,空有大军十万,在苏丹面前却是屡战屡败,这样的打法,迟早那天竺王要唱玉树菊花花了。”

    沈傲感慨一番:“做人,还是为自己留一条生路的好,若是有一日某人国破家亡,却又能到哪里去?”

    苏尔亚却是愣住了,咀嚼着沈傲的话,一时默然。

    那几个礼部的老油条却是精神一振,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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