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顺从不抵抗,便可依礼带走;若你抗拒不从,哼哼!”

    张焕举起手笑道:“既然能以礼相待,我为何不从?”

    这时,数百骑兵也赶了过来,张焕被蒙上眼,押进了一辆马车,在十二名剑客和数百骑兵的严密护卫下,被带走了。

    凭着直觉,并没有走多远,很快便下了马车,随即被带进一间屋子里关了起来,屋子其实是个巨大的铁笼,前后左右、上上下下,都用手臂粗的铁条封死,缝隙只有两寸宽,‘轰隆一声!’铁门关死,屋子里一片漆黑,铁笼盖子随即吱吱嘎嘎落下,自压到半个人的高度时,才终于停住,此时铁笼里的人已经无法站直。

    张焕已经两天两夜未合眼,此时此刻他终于能无牵无挂的躺下,不多时,他便呼呼睡去。

    .......

    天色渐渐到了黄昏,崔圆听说女儿回来了,他立刻推掉今晚的应酬,匆匆往家里赶,一进府门,就不停地有人向他报信,“小姐回来了!”

    所有人都知道,大小姐可比老爷的眼珠子还要宝贵,一直冲到后院,崔圆再也忍不住大声叫道:“宁儿,你在哪里?”

    听见父亲的喊声,已经熏香洗浴、换了一身新衣的崔宁从绣楼上跑了下来,她奔到父亲面前跪下,泣不成声。

    崔圆心疼地将女儿扶起来,见她脸庞削瘦了一圈,脖子上有一圈细细的血痕,他心中大恨,不由咬牙切齿道:“竟敢绑架我女儿,我定要将那张小贼碎尸万段!”

    崔宁吓了一跳,她连忙摆手道:“父亲,张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休要错怪于他!”

    崔圆疑惑地上下打量女儿,她脖子上的伤痕犹见,却要说那张焕是救命恩人,这是怎么回事?

    “你为何这般护着他?”

    “父亲,真正要对我下手的韦世叔!”于是,崔宁便将张焕怎么放了她,后来又遇到韦谔要杀她,却被张焕及时相救之事简单地告诉了父亲,最后哀求道:“张公子虽然绑架我,但他也救了我,可以说功过相抵,父亲,你就饶了他吧!”

    “韦谔?”崔圆冷冷一笑,韦谔将和自己翻脸,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父亲,求求你放过他吧!”崔宁见父亲脸色阴晴不定,她再一次央求道。

    崔圆低头看了看女儿,他是过来人,他岂能听不出崔宁口气中对张焕的偏袒,他重重哼了一声,“我看你是昏了头!”

    崔圆转身便走,走了两步,他又回头道:“从现在起,你哪里也不准去,休息两日,然后去参加楚家专为你举办的宴会。”

    “还有你们,你们谁敢放小姐出府门一步,我就打断你们的腿!”

    崔圆冰冷地扫了一眼几个丫鬟婆子,便大步向前院走去。

    ......

    崔圆回到前院,他没有进自己的房间,而是向东院快步走去,穿过几个门,他来到一座戒备森严的小院里,一进门,那名中年剑客立刻向他半跪行礼道:“回禀相国,张焕已经抓到,就关在铁房内。”

    “我已经知道了,你去领赏吧!”

    “谢相国!”

    崔圆脚步没有停,直接走进铁房的外间,几名看押铁房的家将急忙上前施礼:“参见相国!”

    崔圆点点头问道:“他人怎么样了?”

    “回禀相国,从上午将他抓来,他便一直在酣睡,至今未醒!”

    “还有这种事?”

    崔圆十分惊讶,关在暗不见天日的铁笼屋,许多人很快便崩溃,即使能撑下去,都是精神极为紧张,而张焕居然在里面酣睡,这倒是他头一次听说,难怪敢偷袭回纥人的军粮重地,果然是有些不同寻常。

    他见旁边台子上放着一只盘子,盘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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