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她为张焕的侍妾,而这时地张焕正在攻打汉中。

    但直到一个月前,张焕从安西返回,她才终于成为了他地女人,花锦绣身份虽然变了,但她的本色却没变,她现在依旧是张焕地贴身侍妾。

    “老爷,喝碗参茶吧!”花锦绣将茶碗放在张焕的身边,轻声地说道。

    “多谢了!”张焕对她温和地笑了笑,放下笔,端起参茶喝了一口,浑身放松了,花锦绣轻快地走到他身后,熟练地给他按捏颈部、头部和肩膀,一边低声道:“走了四五天,我们坐马车的都累得不行,况且老爷还是骑马,今天就早点歇了吧!明日还要起早上朝呢。”

    “她们都睡了吗?”张焕闭着眼睛问道。

    “大家都睡了,夫人要管孩子,就吩咐我让你早些休息。**&***”

    “那你怎么不睡?”

    张焕忽然笑着一把将她揽到自己面前,抱坐在自己腿上,握着她的手暧昧地笑道:“是不是想等着和我一起睡?”

    花锦绣的脸羞得通红,她低下头,不安地捏着衣角,嘴里仿佛蚊哼般地低声道:“我才没有呢!”

    张焕哈哈一笑,在她屁股蛋上拍了一下,站起身来拉着她道:“走,咱们出去逛逛去。“可是,现在是晚上呀!”

    张焕捧着她的脸,在她樱唇上亲了一下。温柔地对她道:“你以前不是总对我说。想看一看长安的夜景吗?今天正好我也有这个兴致,就一起去吧!”

    花锦绣心花怒放,她重重地点了点头,“那我去给老爷拿件衣服。”

    “别把她们吵醒了。”

    “我知道!”

    张焕见兴奋得象个小女孩似地一蹦一跳,又想起她在东内苑时整日里象小鸟似地忙忙碌碌,心中不由泛起了一阵温情。

    约一刻钟后,张焕换了一件宽松的便袍。带着花锦绣坐上马车游逛长安的街景,离开长安也不过大半年,可他竟觉得仿佛过了十几年,甚至还有一种恍若隔世之感。

    “锦绣,你真的就没有一个亲人吗?”

    张焕见花锦绣伏在窗上,出神地望着大街。眼睛里竟流露出一种忧伤的情感。他心中一阵怜惜,便揽住她的肩膀柔声道:“我记得你给我说过,你是因为张府里有亲戚才住进我从前的屋子,那你应该有亲人才对。你怎么对我说他们都去世了呢?”

    花锦绣感觉到有点冷,便向张焕地怀里缩了缩,良久,她才微微叹了一口气,“我从前是不敢说,怕你不要我了。”

    “该打!”张焕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你伺候我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再者。张府中还可能有让我记恨的人吗?就连张煊,我也早淡忘他了。”

    “可是夫人还要把我嫁给柳校尉。我、我

    花锦绣依偎在张焕的胸前,她紧咬着唇,眼睛有些红了。

    张焕笑了笑,搂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夫人是一番好意,我这些亲卫军官,将来都会是独挡一面的大将,让你做他们地妻子,总比当我地小妾好,将来生了儿子,说不定还能做到一品夫人,要不是夫人说你已心萌死志,我也主张你嫁给陇右的将

    “那现在呢!你还会把我赏赐给别人吗?”花锦绣偷偷地望着她,有些不安地问道。*****

    “你这个傻丫头。”张焕捏了一下花锦绣的鼻子,摇了摇头,他靠躺在坐榻上、望着车窗外的夜色淡淡地说道:“有些东西我可以赏赐给手下,诸如钱财、土地之类,但有两样东西我是不会给任何人。”

    张焕低下头注视着她清秀地眼睛一字一句道:“一个是我的女人,另一个便是我的江山。”

    “只要老爷不赶我走,我就伺候你一辈子。”

    花锦绣快乐地叹了口气,她倚靠在张焕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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