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对于这些年轻的官宦子弟有着巨大的吸引力,这将是他们寻找进身阶梯的大好良机

    “你们可知道吏部裴侍郎已经到了,他还收下了我的名刺。”一名年轻人得意洋洋道。

    “嗤!”地一声冷笑,旁边一个胖子不屑地道:“收下你的名刺有什么用,吏部的候补官已经安排到五年以后,与其找吏部,还不如去地方上碰碰运气。”

    “地方上的官不也要经过吏部任命吗?”

    “我看你书读傻了,你以为现在还是开元盛世吗?”

    “秦公子可不是书读傻了。”另一年轻人掩口笑道:“他真正心思是在裴侍郎家的如嫣小姐身上,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放肆!如嫣小姐的名字是你能叫地吗?”

    “胸无大志!”胖子眼中的不屑更加浓厚了,他嘴一撇道:“告诉你们,我过了年就去参加陇右书院考试,我父亲可认识张焕,到时托个人情,说不定还能去蜀中为官。”

    数百骑兵护卫着马车缓缓在张府门前停下,立刻在街上引起一阵轻微地瞩目,目前整个长安用骑兵作为侍从,除了右相裴俊外,其余就是几个地方军阀了,不少年轻人还以为是裴相国到了,都纷纷准备上前见礼。

    张焕下了马车,又将崔宁从车中扶出,张破天笑呵呵迎了上来,“我还以为贤侄来不了,正担心呢!贤侄便到了。”

    他又向崔宁拱手施礼,微微笑道:“恭喜崔小姐了。”

    崔宁抿嘴一笑,施了一礼,“参见张四叔。”

    “当不起!当不起!”张焕的到来使张破天心情大好,他连忙让妻子将崔宁领到后院暂歇。自己则亲自带着张焕走进大门。

    “王烟萝也来了。”张破天趁人不注意。低声对张焕道。

    张焕一边和人点头致意,一边笑道:“我在路上已经遇到,张煊来了吗?”

    “没有,就王烟萝一人来,我感觉她不是贺寿那么简单。”

    两人来到大堂前院,这里到处是三五成群的官员,各聚在一处闲聊。张破天将张焕帖子递给了司仪,司仪立刻高声报道:“张掖郡王、陇右、河西节度使、兵部张尚书到。”

    这一声报到引来无数目光,齐刷刷地向张焕扫来:或冷笑、或欣慰、或仇视、或赞赏等等,不一而足。院子里一片寂静,各种表情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复杂的人间百态图。

    “我们正在打赌,张尚书今天来不来,没想到真来了,这下我可是输了。”户部侍郎卢杞带了两人笑呵呵地迎了上来。

    “贤侄自便吧!我就不陪了。”张破天达到了目的,他得意地拍了拍张焕的肩膀,又向卢杞三人点点头,便径直去了。

    张焕向卢杞拱手施礼笑道:“今天是张府重开,我怎么能不来?哈哈!卢侍郎等会儿定要罚酒三杯。”

    “该罚!该罚!”卢杞笑着上前。他指着身后两人向张焕介绍道:“尚书久在陇右,朝中情况可能不熟。我来给尚书介绍一下,这两位可都是我们大唐的财神爷。”

    他指着一名四十余岁地瘦高个男子笑道:“这位便是掌管盐税地盐铁监令杨炎。”

    杨炎原是崔党,官拜太府寺卿,理财经验丰富,崔圆倒台后他被贬为左谏议大夫,由于崔庆功截断漕运,使江淮税款无法解运到长安。裴俊无奈。只得重新复用他为盐铁监令,希望他能解决这个难题。杨炎立刻提出方案,建议漕运改走长江,走汉水到襄阳再转丹水入关,由于丹水须重新疏通河道,少说也要两三年时间,所以杨炎又提出个临时方案,船直接入巴蜀、由张焕调剂,也就是说将税款在巴蜀入库,再由张焕直接从陇右拨相应地钱到长安,不过这样一来,有点不合常规,就需要张焕地大力配合。

    杨炎立刻上前向张焕深施一礼,“多年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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