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他的目的不在于此,过多的取巧最后只会误了自己。

    “去病,你在后怕吗?”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张焕回头,一张俏丽地脸庞出现在他的眼前,她眼中柔情无限,发丝在寒冷的夜风中飘扬。

    “有一点吧!今天是我大意了。”张焕轻轻苦笑一下,“其实我应该想到,我们离开长安已经十日,张破天怎么可能猜不到我们会来太原夺权。”

    “可是你现在没有冲动,我觉得这才更重要。”裴莹催马上前与张焕并肩而立,她微微一笑道:“虽然我没有过问你的军务,可我也很关心你下一步的举措,你能把握住大局,这才是最重要的,男人并不要局局赢才显得英雄,适当让一步有时更加海阔天空,可是大局不能输,输了大局你就翻身无望了。”

    张焕见她嘴唇冻青紫,便解下自己披风给她系上,见她娇小的身躯被宽大的披风包裹,不由低声笑道:“你呢,大局输了没有?”

    裴莹轻轻抿了抿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没有,在某个人给我系上披风之时,我就知道还没有。”

    说完,她嫣然一笑,调转马头冲下了高岗.

    战斗迅速呈白热化,金戈铁马、杀声震天,号角劲吹,战鼓急擂,卢千里的军队一波又一波地向敌军地阵线冲击,企图隔断两支军队的会合,可就在这时,卢千里被一支流箭射中额头,栽下马来,不久便咽气了。

    主将一死,他的手下再无战意,或四下奔逃,或跪地投降,四更时分,战斗渐渐地停止了。

    与此同时,张焕的骑兵队也拉开了一张密密网,在战场地三里外来回奔突,收缴逃出来地战马和士兵,随着卢千里军队的崩溃,他们收缴地兵马越来越多,眼看战斗即将结束,张焕一声令下,他们掉转马头,押着近二千战俘和三千余战马迅速向西奔驰而去。

    两天后,崔圆的山东军赶到了太原,而杨烈得到裴俊的命令,放弃太原,向东去了吕郡,河北军随即占领了汾阳郡和汾阴郡,河东正式被崔、裴两家瓜分。

    —

    大唐朝廷随即拥立太子李邈为帝,由于其年幼,由太后崔小芙监国,崔小芙立即宣布为死去的先帝李系举丧,并谥其庙号为庆宗,改年号为宣仁。

    而张家在河东军的内讧中损失惨重,从此一厥不振,渐渐在七大世家中除名,新帝即位后不久,张破天便宣布辞去礼部尚书一职,由左相裴俊推荐另一个大世家家主、户部左侍郎卢杞担任礼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

    一支五千人的军队浩浩荡荡地抵达了黄河边上的秦晋峡谷,这里河水急,渡河十分艰难,稍不留神便会船船毁人亡,过了黄河,前面便是朔方节度所辖地界了。

    这支军队自然就是张焕的天骑营,离开太原后,军队先南下去了龙泉郡的永和县,那里是黄河一个比较重要的渡口,摆出了大举渡河的架势,可在半夜,他军队却放弃渡河,悄悄沿河北上,急行军二百里,抵达了人烟偏僻的秦晋峡谷,这里才是他真正的渡河之地,他的先头部队已经找来十几艘大船,天骑营便在黄河边上扎下了营寨,准备天黑渡河。

    张焕刚刚歇一口气,便听李泌的笑声从营外传来,“将军虚虚实实,可把韦谔骗惨了。”

    李泌和几个文官是跟随先头部队同行,早一天到了秦晋峡谷。

    “先生也是虚虚实实,人影未见,声音却先传来。”张焕笑着迎了出去,只见李泌背着手站在帐外,满脸欣慰之色,张焕没有深陷太原,及时脱身,这就为下一步的行动赢得了时间,让李泌深感告慰,要知道真正的考验不在河东,而是在陇右之行。

    张焕笑着将李泌迎进大帐,“先生怎么知道韦谔大军会在对岸等候?”

    “很简单,截击中流是最有效的手段,不过他是要人要马要钱,必然不会把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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