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此前他就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城关。

    半夜的浓雾弥漫在城楼上下,凛冽的寒风肆虐着,若是以往,那些城mén的卫兵只怕早已在城墙道上生了火,打盹儿取暖,可是今个儿,守备大人亲自看着,而且这位平素见人就笑呵呵的守备大人今日的脸sè很不好看,因此下头的人,谁也不敢造次,都是笔tǐng地站在这夜雾之中,任凭寒风钻入他们的身躯。

    一匹快马四蹄敲打着地砖磕磕而来,这声音越来越近,让城楼子这边不由警觉起来,西mén守备亲自带着人下了楼,叫人打起了火把,对着声音的方向大喝一声:“是什么人,速速下马!”

    正前方,一匹快马慢慢放慢了速度,坐在马上的人只得翻身下马,牵着马过来,道:“我是巡抚衙mén的人,奉抚台大人之命,出城送几封书信,还请大人打开城mén,给个方便。”

    若是换了从前,巡抚衙mén的名号报出来,哪个敢怠慢?可是来人今日报出了抚台大人,西mén守备的脸上却生出了一丝冷意。这西mén守备不是左丘明的人,否则也不可能这个年纪还是一个小小守备,北mén那边的消息早在大同城里传开,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西mén守备也不是傻子,此时他冷笑一声,道:“拿信来我看看。”

    来人呆了一下,不禁道:“这是抚台大人的sī信。”

    “拿来!”西mén守备一点儿也不客气,走近来人,伸出了手,另外一只手搭在了自己腰间的刀柄上。

    这一下,来人不敢造次了,犹豫了片刻,道:“守备大人,做事留一线……”

    他一边说,一边将一沓厚厚的书信jiāo给西mén守备手里,西mén守备将信拿在手里掂了掂,不由笑道:“这书信倒是tǐng沉的,看来抚台大人的sī信倒是不少,好了,你现在可以回去了,这些书信就暂时保存在本守备这里,等什么时候可以出关了,本守备自然会将书信送出去。快走!”

    来人不由争辩道:“守备大人……”

    西mén守备冷冷一笑,道:“再不走,便以luàn党处置!”

    这种话都说出了口,左丘明的心腹还敢说什么,乖乖地上了马,逃之夭夭了。

    西mén守备看着这人离去的背影,随即叫来个人,道:“去,把这些书信统统jiāo给聚宝商行,就说这是本官在西mén截获来的,不敢擅自做主,所以请商行的人过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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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巡抚衙mén送信的人惊慌不安地回到巡抚衙mén,得知抚台大人还没有入睡,连忙去请见。左丘明似乎也惦记着这些书信的事儿,连忙到了偏厅来。

    “老爷,那西mén的守备好生无礼,不但不许小人出关,还把书信都收缴了去……小人该死,误了老爷的大事。”

    左丘明听了,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松了口气。慢悠悠地道:“哦,这件事,老夫知道了,你做得很好,去库房里取几两银子吧,这是老夫赏你的。”

    说罢,心情竟是好了一些,脸sè也不再是那样yīn沉,回后衙里睡觉去了。

    反倒是这些书信送到了聚宝商行,让柳乘风从被窝里醒来,目瞪口呆了一会儿,有点儿失眠了。

    “去,把李先生叫来。”柳乘风吩咐了一句,坐在书房里,显得有些焦躁。

    过了片刻,李东栋便趿着鞋匆匆过来,含笑对柳乘风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柳乘风指了指书案上的一沓信笺,道:“李先生自己看看吧。”

    李东栋接过来看看,随即脸sè也凝重起来,道:“侯爷,看来这左丘明果然打的是好算盘。”

    柳乘风冷笑,道:“这是自然,这些书信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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