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可又没有那些陈学生员那般的絮絮叨叨和迂腐,可是又不像平常那些武人异样的粗鲁,你……咳……想必,有许多姑娘喜欢你吧。”

    郝风楼想了想道:“好像没有。”

    陈巧笑了,眼睛如星一样亮:“这是为什么呢,我看你骗人。”

    郝风楼笑呵呵的吃了口茶,道:“因为我不喜欢沾花惹草啊,我最恨这些没事沾花惹草的厚颜无耻之人。”

    “嗯。”陈巧郑重点头,尖尖的下巴用手微微托着,道:“我瞧着也像,你浑身都是正气,不像淫邪之辈。我……我……你喜欢听戏么?”

    郝风楼摇头,他突然发觉自己像是食古不化的老人。

    陈巧长长睫毛微微颤动,脸色微微带着绯红,道:“你请我看戏吧,后日晚上,顺昌大戏院新出的周先生排的戏,叫鸳鸯蝴蝶梦,你……你愿意带我去么?啊……我似乎有些冒昧了,真是万分抱歉……”

    “后日。”郝风楼被她的憨态逗笑了,却是忙道:“后日在哪里等你,你家在哪里,我可以叫人来接你。”

    “好极了。”陈巧忙道:“我家……”

    正说着,外头的门却是开了,进来的是个女子,这个时候被打扰,不免让人失了雅兴,不过陈巧一见到来人,连忙蹦蹦跳跳的上去,拉住这女人,道:“姐姐,姐姐,我有个人,要介绍你,嗯……你瞧见他么?这位……这位……”她顿时有些尴尬,竟是连郝风楼地名字都忘了问。

    而郝风楼也饶有兴趣的去打量那女人,这一看不打紧,这个女人,郝风楼化成为都认识,不是朱智凌是谁。

    郝风楼猛然醒悟,自己这位二夫人,近日经常去这军医院走动,义务帮工,认识一个‘妹妹’,自是情有可原,这位陈巧小姐,自是对这个大姐姐带着信任,所以此番,她没有带着自己的兄弟来,反而来的,却是朱智凌。

    郝风楼的脸色顿时不自然了,这关系有些乱,让他有点儿穷于应付。

    朱智凌也发现了郝风楼,却没有点破他,只是微微一笑,道:“嗯?我看着有些面熟。”

    说罢径直上前,托着下腮,看着郝风楼。

    陈巧亦是回到位上,道:“姐姐见多识广,自是面熟的。”

    “还有呢,他年纪轻轻,就成了一个将军,虽然是在天策府,不过也是年少有为,咳咳……他很好,后日,还陪我去看戏,姐姐,你去吗?”

    “我?不必去了。”朱智凌似笑非笑。

    郝风楼则是默不作声。

    其实在这谅山,一般男青年请少女去听戏,其中的隐喻,便是可想而知,不过按照规矩,女方定要有个人陪同的,即便是女眷也可以。这说明女方家属,对男子的认同。

    现在朱智凌不肯去,这岂不是说,陈巧这个姐姐,并不认同他。

    陈巧有些急了,忙对郝风楼道:“你快请姐姐去,咱们一起去,好么?”

    郝风楼依旧不做声。

    不邀请,等于是郝风楼作视接下来的接触,便算是彻底黄了。

    陈巧脸皮薄,心中又急,只得可怜巴巴看郝风楼道:“你……快求求姐姐……”

    看着朱智凌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郝风楼不禁无语,这郎情妾意的事儿,怎么就偏偏拉上了自己的原配,郝风楼只得正色道:“姑娘……”

    陈巧托着下巴看,期待他的答案。

    谁知郝风楼一脸正气,道:“姑娘请自重,我们只是交个朋友罢了,听戏这种事,可有可无,竟然令姐不肯,岂可强人所难。”

    一听郝风楼说这样的话,陈巧先是愕然,旋即眼眶微红,便如受了天大的侮辱,盈盈站起来,恨恨看郝风楼,道:“噢,原来如此,好吧,你尽管自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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