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楼伸了个懒腰,在这幽深的庭院里,郝风楼饿了就吃,吃完了就问,问完了便睡,颇有几分与世隔绝的感触。

    “已经过去两天两夜。”凌雪露出了一丁点笑容,其实她的笑容很好看,可惜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将其掩藏在冷漠的背后。

    郝风楼揉揉太阳穴:“完了,我记得,好像陆家昨日就进京了,哎……卫所里也不知如何,你有没有替我告假?”

    凌雪道:“我叫人去了经历司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