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于是豁然起身,不安地要去看看,徐皇后却是道:“郝风楼,你去了也是无益。”

    郝风楼只得重新坐下。

    郝母自是忧心忡忡,当着外人的面又不好说什么,只是觉得头有些昏沉,用手去扶着额头,郝风楼和陆妍见状,连忙上前宽慰。

    朱棣攥着拳头,心里也是紧张万分。

    谁曾想到,一个公主生产竟是惹来这么大的阵仗和是非。

    倒是朱磐灼心里暗乐了,假若……假若出了什么意外,这郝家,怕是要准备着办丧事了,若是如此,那便好极了,再好不过,他甚至可以想见自己向父王修书去信时,父王看了书信,眼看着有诸多文章可作,又想到那郝风楼懊恼的样子,怕是一件很值得快慰的事。

    其他的宗室或有人担忧,也有人心中窃喜,虽说大家说到湘王的时候,不免假装要为之扼腕一下,可是人走茶凉,又有几个真正顾念那位可怜王叔的?

    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倒是至少,这花厅里的气氛清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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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郝风楼来说,眼下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他也算是允文允武,可是牵涉到这种事却是完全无能为力,只能心中默默祈祷,千万莫要出什么事故,也不知捱到了何时。

    终于又有太监来了,这太监匆匆而来,气喘吁吁地道:“陛下……陛下,生了……生了……”

    这一句话当真是惊到了所有人,朱棣霍然而起,大喝道:“母子无恙么?”

    “无……无恙……”

    朱棣曾做过最坏的打算,现在听到母子平安,心中禁不住狂喜,他曾预想到所有可能,而现在……心中大石总算落地了。

    “是男是女。”

    这也是朱棣极为关心的事,无论于公于私,他都极为关心这件事。

    “是男孩,是个小公子。”

    呼……

    所有人的表情变得复杂了。

    而郝母和陆夫人都轻松得笑了。

    郝风楼只恨这些人跑来自己家里碍事,恨不得抛下一切,插上翅膀去看看孩子。

    徐皇后会心一笑。那朱磐灼等一些人,笑容却带着几分僵硬,最期待的事没有发生,实在教他们有点儿失落。

    与刚才的闷闷不乐想比,朱棣现在的心情不由大好起来,哈哈大笑道:“你错了,这不是公子,分明是王子,好啊,凌儿很争气,很争气,这一点倒和她的父王很像,都是这般刚毅,湘王后继有人了!”

    这一翻话倒是把所有人吓了一跳,那朱磐灼满脸狐疑,忍不住问道:“陛下何出此言?”

    朱棣慢悠悠地道:“湘王无嗣,唯一留下的就是荆国公主这一脉,这个孩子虽是他的外孙,却是这世上他最嫡亲的男丁,朕意已决敕这孩子为荆州郡王,等他成年,便去荆州就藩……”

    朱磐灼大吃一惊,敕这郝风楼的儿子为荆州郡王?大明朝可没有加封外姓的先例,真要如此,这郝家岂不是又再进一步了么?

    朱磐灼忙道:“陛下,这似有不妥,这孩子终究是外姓,外姓岂有封王的先例?这是祖宗之法,不可毁坏啊。”

    朱棣的目光勃然多了几分冷意,脸上也露出几分冷笑,道:“凡事都有例外,湘王和别人不同,他是朕的兄弟,朕最是顾念兄弟之情,他的身后之事如此凄凉,朕岂能无动于衷?即便是太祖泉下有知,得知此事,也断然是欣然应允,况且你的父王也曾为湘王感到可惜,还曾亲自写了湘王的祭文,言辞悲戚,足见这兄弟之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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