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色,却出于们能,转身要走。

    谁知就在这门口,却早已有人侯在这里。

    两个杀气腾腾的大汉将军,手按刀柄,将门口堵死。

    王喜目瞪口呆,良久,终于干笑起来,道:“这……这是什么意思,诸位哥哥,这……这……”

    百户已是站了起来,慢悠悠的道:“你是王喜吧?”

    “是,我是……啊……不……”王喜何曾见过这样的阵仗,一时语焉不详起来。

    “嘿……咱们寻你多时了,我家指挥使郝大人,要请你走一趟,咱们是现在动身呢,还是你若是不老实,少不得给你一点厉害,再将你抬出宫去呢。”

    “我……我……咱家……奴婢,冤枉啊。”

    这个时代,但凡是人六神无主之时,这冤枉二字,便不禁脱口而出。

    他这一吼,后头有人便拔出刀来,用刀柄狠狠的撞在他的后脑勺上,王喜后头吃痛,顿时眩晕过去。

    几个大汉将军七手八脚,直接寻了个麻袋,将他装进去,随后,蜡烛熄了,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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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王喜睁开眼,便看到了一个老熟人。

    郝风楼正笑吟吟的看他。

    王喜移一动弹,顿时金铁的声音哗哗作响,原来自己的手脚,竟都上了镣铐。

    王喜吓得六神无主,只得大叫:“冤枉,奴婢只是个当差的……大人们何故……”

    郝风楼冷冷看他,喝道:“你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你眼下牵涉的,乃是谋逆大罪,这里便是诏狱,喊冤有什么用,我只问你一件事,你若是肯答,或可将功赎罪,若是不肯,便剥了你的皮。”

    王喜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自己怎么可能会牵涉进谋逆大罪里,他还想继续喊冤,却听郝风楼道:“昨日是谁指使你打探天子的形迹……”

    王喜矢口否认,道:“奴婢哪里敢做这样的事。”

    他并不是傻子,这等事若是招认,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郝风楼笑的更冷:“那么你当值的过程中,可曾去见过什么人么?”

    王喜摇头:“不曾去见,只是中途去小解了,大人,奴婢是本份人……”

    “是么?”郝风楼又是笑了:“来,将人带进来。”

    过不多时,又一个内宦被人拖来,这人比王喜的境遇更惨,早已被打的遍体鳞伤,身上寻不到一处完好的皮肉,头发散乱,有人直接掀起他的乱发,王喜定睛一看,却是当时在司礼监外头守门的内宦王章,王喜去见赵忠,是王章通报。

    王喜脸色顿时变了。

    郝风楼狞笑:“你知道他是谁吧,莫非你小解,还要去司礼监,要去寻赵公公方能小解么?事到如今,你还敢抵死不认,莫要忘了,你现在是在哪里,进了这里来,你还以为能幸免么?”

    几个锦衣校尉已是上前,准备动刑了。

    而在另一边,一份刑供的状子已是写好,书吏送到了郝风楼手里。

    其实郝风楼并不担心,王喜是不是招认,他矢口否认去寻过赵忠,可是王章却已是认了,这就说明,王喜在说谎,那么王喜认不认,其实都已不重要,甚至他不肯承认,反而一个天子身边伺候的太监,却是突然犯了低级错误,跑去暖阁换茶,随后又形迹可疑,以小解的名义,跑去寻赵忠说话,这里头,本就有诸多令人遐想的空间。

    有些罪证,你坐实了,反而没什么意思,可是一旦云里雾里,却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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