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咱们锦衣卫可以置身事外,不过所有牵涉到的人,都要打探清楚,这是咱们的本份。”

    曾建点点头:“那么……这个乔周,只怕还得再探探底细,要送一份公文去,让江西那儿的人,再仔细摸一摸……”

    “大人……”外头一个书吏前来禀告。

    佥事房里的两个老伙计都沉默起来,不再继续此前的话题。

    “大人……山东那儿,传来的最新消息。”

    “哦,拿来看看。”

    一份信笺送到了曾建手上。

    曾建二话不说,直接拿来翻阅。

    最后他深深看了周司吏一眼:“周先生猜对了,看来……这一次有人要完了。”

    说罢,一封书信,交在了周司吏手里。

    周司吏捋着山羊胡子,因为眼睛有些老花,所以眯着眼,好不容易才辨识出上头地字迹,最后脸色略带几分凝重,将信笺放下,吁了口气。

    “胜负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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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

    一份密信已是送到了。

    新任的詹事府詹事刘韬看过书信之后,禁不住长长松了口气,旋即,飞快前去禀见,将这喜讯传进去。

    冉冉的宫灯之下,一身蟒服的朱高炽脸色被照样的忽明忽暗,他将这份书信已经看了几遍,最后终于道:“大事可定。”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那五军都督府,丘福的脸色就不是很好看了,他脸色铁青,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虽然脸上带笑,却比哭好看不了多少,良久,他缓缓的站起来,终究还是长出了一口气,满是倦容的脸上,似乎一下子,将什么都看淡了,哭丧着个脸,最后,又无力的瘫坐在了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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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此时的金陵城,已是淅沥沥的下起了靡靡细雨,只是这雨,这春,似乎和一些人并无干连,无数的谎言和算计在编织,带着笑脸的人们暗潮涌动,而在今日,太子亲自率领百官出了城,抵达了龙江。

    天子的銮驾已是到了,太子自然不敢怠慢,一大清早,便在这儿相侯。

    前期的大船已是抵达了渡口,一队队的禁卫下了船来。

    朱高炽脸色平静,那眼眸中,却是掠过了几分喜色。

    倒是那丘福,顿时老脸有些拉了下来,神色更显慌张。

    按理来说,这儿是京都,陛下的船应当先到,先让天子下船才是。

    可是现在,却是天子近卫们下下船,这意味着什么?

    莫非……是对京营不甚放心?

    而节制京营的,便是他丘福,如此说来,岂不是对他丘福不甚信任?

    想到这儿,丘福脸色虽然古井无波,可是却实在不太好看。

    终于,天子的座船来了,先行下船的,不是天子,而是赵王和郝风楼。

    这两个家伙直接带着一队神机卫下了才船,俱都穿着簇新的蟒服和鱼服,一个个精神奕奕。

    这二人,自是凯旋而归的姿态,别提有多神气了。

    见到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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