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浩浩荡荡的人马已经出了正阳门,朱高燧突然道:“可是你会帮我,对不对,正如今夜那样,我会义无反顾的帮助你,你会不会?”

    郝风楼微愣,最后很是认真的看着朱高燧,道:“对,只要殿下愿意,那么我便义无反顾、在所不惜。就像今夜一样,即便是明知不可为,也会帮助殿下到最后一刻,因为,我们是朋友。”

    朱高燧重重点了点头,突然笑了:“我那恶婆娘,若是知道我现在这样子,却不知会如何,你知道么?她近来听说擀面杖好使,所以特意叫人去备了擀面杖……咳咳……我胡说八道的,你不要相信,哎哎哎……睡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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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

    东宫这里。

    朱高炽的寝殿里熄了灯,他不敢点起油灯,生怕让人知道,自己一宿未睡。

    谨慎,谨慎,再谨慎,他一定要装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虽然这是掩耳盗铃,可是他没有选择。

    在这乌七八黑的寝殿里,他坐在椅上,一直发了一夜的呆。

    而朱詹基则是一直陪侍在父亲的身边。

    父亲的地位稳固,他的地位才能稳固,他们本就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样的大事,朱詹基又怎么睡的下。

    一个太监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将外头的事禀告的时候,朱高炽又是愣住。

    “走了……他们这是要去哪里?其他人呢,其他人都是死人,就放任他们走?”

    “说是去北平。”

    “告御状!”朱詹基脱口而出:“则是要去告御状,父亲,我们的奏疏,比他们快一步,可是他们亲自面见天子,我们就未必能占到什么优势了。”

    朱高炽却是摇头:“为父看,没这么简单,不只是告御状,今夜的事,谁都说不清,为父说不清,郝风楼和赵王那边,也说不清。即便是彻查,那也只有天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啊,这件事,根本就不会有答案,现在的问题是,父皇如何看待这件事,他愿意如何去看,是非曲直,皆在帝心啊。你明白了么?最紧要的是,父皇相信的是什么。”

    朱高炽顿了顿,道:“所以,郝风楼他们,必定还会有什么动作,可到底是什么呢?哎……为父现在担心的不是告状,而是有其他的事。”

    朱詹基也在沉默,却是猛然道:“神机卫居然袭击京师,炮攻正阳门,这个文章,能不能做?”

    朱高炽颌首点头,在黑暗之中,谁也看不清他的面容,不过他的语气却没有喜悦:“当然要做,要再上一份奏疏,不过这份奏疏,不能让我们来上了,想必明日御史们就会弹劾,为父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监国太子……监国太子……这监国太子如此光鲜,可是现在才知道,许多事有苦难言,冷暖自知。詹基,天快亮了,你早些睡了吧,为父待会还要入宫,去见母后。”

    朱詹基道:“儿臣也一并去吧。”

    朱高炽摇头,叹息道:“不必,不必,为父得给母后一个交代,你不要去,放心,为父有分寸。”

    父子二人,相互嘘唏,不过俱都感觉到,有某个地方不妥,可是不妥在哪里,眼下却是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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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大清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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