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赢了。这胜败乃是常事,赢了就赢了,为何殿下还是如此失魂落魄?”

    朱高燧回过神,哎呀一声,忙道:“是啊,咱们赢了,赢啦,我很高兴,很高兴,不成,我得回去饮酒,得好好庆祝一番。好啊,太好了,赢了,高兴,真高兴……”

    这家伙,已是疯了……

    郝风楼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索性不再理他。

    先到了北镇府司,郝风楼下马,那朱高燧笑吟吟的道:“我也走了,你好生办公吧。”

    郝风楼颌首点头,道:“殿下且去。”

    朱高燧似乎是琢磨什么,欲言又止,并不肯拍马走开。

    郝风楼只得道:“殿下似乎有什么心事……”

    “唔……”朱高燧道:“倒是没什么心事,不过这一趟来,倒是带了一些银钱,只不过却是不多,你是知道,那个妒妇是断不会教我如意的。虽说到了京师,一切用度都是鸿胪寺,可是……咳咳……还有许多不方便的地方,终究还是要用银子,我如今是囊中羞涩,却不知能不能借点银子。”

    郝风楼不由道:“好,过几日到府上支几百两银子便是。”

    堂堂皇子,正儿八经的藩王,竟也要借钱度日,郝风楼对这朱高燧,实在有那么点儿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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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北镇府司,自是无数人出来,出言道贺,锦衣卫的人收到的消息快,郝风楼人都没到,这事儿就已传开了,郝大人大捷,这是何等体面的事儿,不趁此机会恭贺一番,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郝风楼倒是表现的还算从,一一点头,回到公房。

    其实近日郝风楼都很忙,天子北狩,锦衣卫作为一个特殊衙门,自然有许多事要准备妥当。

    这许多的公文,都等着郝风楼亲自批示,他在案牍后咬着笔头批阅了数十份,便见周司吏探头探脑进来。

    周司吏进来行礼,道:“大人,神机卫那儿,已经回营了,一切安好。”

    “哦。”郝风楼点头,却依旧是低头去看案牍上的公文,周司吏是自己的心腹,更确切的说,是自己的贴身秘书,所以许多差事,已经不只是在锦衣卫之内了:“有些话,本官就不用传达了,想必那何健,必定会好生照料受伤的弟兄,如今他们一下子成了天下人的焦点,眼下还是低调些为好,让他们好生待在营里操练吧……”

    周司吏点点头,转身要走,却是突然驻足,道:“大人,还有一件事,学生不知是不是该讲。”

    郝风楼这才让眼睛从公文上抽出来,不由笑了,他端起案头上的茶盏,喝了一口,道:“什么叫该讲不该讲,有话就说。”

    周司吏道:“鸿胪寺那儿,有人去讨债,追讨的,据说是赵王的一个侍从,说是他赊欠了三千两银子…似乎是洪记赌坊的…”

    郝风楼不由一愣。

    旋即,口中的茶水一下子全部喷了出来。

    一下子,一个念头自郝风楼脑海中冒出来。

    一个侍从,哪里敢赊欠三千两银子去豪赌,就算是赊欠,人家肯赊么?所以这侍从,多半只是奉了赵王的命令,眼下最时兴的博彩方式,无非就是赌神机卫和骁骑营的胜败而已,既然有人上门追讨债务,那么想来赵王是输了。

    狗娘养的,这混账东西,难怪神机卫大胜之后,这家伙魂不守舍呢,原来这厮是明着精神上支持自己,暗地里却是把身家都压在了骁骑营身上。也难怪他后来向自己借银子。

    至于赌坊,但凡京师之中,敢接受豪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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