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禀告吧,不要让她等急了。”

    这丫头见郝风楼的脸色显得越来越苍白,以为郝风楼真的病得不轻,便点点头,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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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夫人……”

    郝风楼凝眉,他不由苦笑,是啊,这个时代,岂不是人人都想做官,岂不是人人都想做官夫人?夫人二字,重若千钧,却是比什么都珍贵,不知多少女人为了这两个字自视甚高又或者眼红耳热,做了夫人的便是扬眉吐气,没做成夫人的便是牵肠挂肚,成了夫人便掌着一府的事务,人人称羡,即便是死了,入的也是祖宗的坟地,做不成夫人,时时刻刻要看人眼色,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个儿子出来也是庶子,永远暗无天日,人死之后连个牌位都没有,这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对比,多么的可笑和可叹。

    郝风楼不自觉地去喝茶,全然不顾这茶已是凉得通透,也喝不里的甘涩,只剩下心头的那股苦闷。

    过了片刻,这一次却是陆妍来了,听到婢女回报,她便担心,这几日郝风楼情绪一直都很坏,现在又说身体不适,连出来看看都不肯,便也以为得了大病,忧心忡忡地赶来,嘘寒问暖。

    郝风楼却只能硬撑到底,道:“只是有些头疼,想来是受了风寒,没什么大碍的。”

    陆妍却是认真地道:“这是什么话,受了风寒就无碍了吗?得请大夫来瞧瞧,你呀,平时便是如此草率,你不知道我多担心吗?”

    见郝风楼的面色苍白,陆妍那好看的凤目不由担心得流下了细细的泪珠,嘴里幽幽地继续道:“你有个三长两短,这可怎么成?你是我的夫君啊,我一辈子都依靠着你,你皱皱眉头也要教人牵肠挂肚,你自己不爱惜自己,可怎么成?”

    郝风楼顿时生出愧疚,反过去安慰她道:“真没有病,只是不爱凑热闹想的托词罢了,你瞧瞧你……”伸手去擦她的泪花,起身将她搂在怀里:“你这样一哭,反倒教我牵肠挂肚了,你知道牵肠挂肚多不好受吗?”

    陆妍却是破涕为笑地道:“那便好,你老实安坐着,好生歇养,待会儿还是要叫大夫,我总是觉得你这几日不对劲,像是没了魂一样,还好香儿已经出阁,咱们郝家总算是大事落定了一件。”

    她看茶水冷了,便吩咐人重新冲泡。回过眸,却又见郝风楼在发呆,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道:“夫君……”

    “啊……已经嫁人了?”郝风楼突然回过神,忍不住道。

    “嫁人……没错,今儿是香香出阁……”

    郝风楼愣了一下,他小心地看了陆妍一眼,道:“夫人,我的好夫人,你休要站着,来,坐下说话。”他亲自起身,扶着陆妍的香肩让她坐下,双手还搭在这香肩上,郝风楼突然道:“可以不可以不嫁人……”

    这一次轮到陆妍愣住了:“你说什么?”

    郝风楼顿时有些惭愧,说这句话简直他娘的不是人啊,耽误人家不说,还坑自己。

    可是他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似乎是隐隐觉得,自己若是不说出这句话,便要后悔终身,索性把心一横道:“小香香不能嫁姓李的。”

    “这是为何?”陆妍可不是傻子,一下子多了几分戒备。

    郝风楼气急败坏地道:“那姓李的想娶的哪里是香香,不过是想攀附我们郝家罢了。姓李的居心叵测,不是好人。”

    陆妍却是凝重起来,带着几分试探地看着郝风楼道:“夫君有心事?”

    郝风楼这时候反而镇定了,脸上露出苦笑,目光却是有种说不出的坚定,道:“香香不能嫁人,因为我要纳妾……”

    “……”陆妍儿瞪大了眼睛,彻底呆住了。

    郝风楼一脸歉意地道:“我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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