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信你。”

    这话实在有些不客气,可是刘半仙却是不以为意,张开眼,高深莫测的笑着道:“信与不信,其实都是无妨,贫道也不敢自称是参透天机,只是世人以这些微末小道为神奇,贫道其实自知是受之有愧。”

    话里话外都带着谦虚,可是谦虚之中又隐含着另一层意思,大家非要捧我,我有什么办法?

    郝风楼笑了:“可笑……”

    这一句挑衅的话倒是还没有说完,郝母已道:“不要再说了。”又向刘半仙致歉:“小儿无状,仙长勿怪。”

    刘半仙莞尔一笑,并不计较,道:“郝公子,请坐下说话。想来你们也是来看相的,至于郝公子信与不信,都先看过之后才知道。”

    郝母拿眼睛瞪郝风楼,郝风楼只得乖乖举械,老老实实的坐下,道:“那就看吧。”

    刘半仙认真端详起郝风楼来,随即咦了一声,这一声发出,差点没把郝母和陆夫人吓个半死。

    紧接着,刘半仙郑重其事地道:“能否伸手出来。”

    郝风楼伸手。

    刘半仙如老鹰抓小鸡一般,死死扯住郝风楼的腕子,端详郝风楼的手心,随即又发出啧啧的声音。

    郝风楼道:“不要故弄玄虚,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刘半仙郑重其事地道:“郝公子年方十九?”

    郝风楼不耐烦地道:“想必你是在哪里打听来的。”

    刘半仙道:“且听贫道一一道来,郝公子年纪轻轻,从前的时候年少轻狂,定是没少惹是非吧。嗯,可是去年突然转了性子,对不对?”

    郝母眼睛一亮,还真是说什么对什么,忙道:“对,对,没有错的。”

    郝风楼也做出一副有半分相信的样子,道:“这倒是说对了,算你有几分本事,你休要说从前的事,还是说点其他的。”

    刘半仙道:“公子,贫道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一番话道出来,又是骇了郝母和陆夫人一跳,便是陆妍也不禁抓住了衣襟,手心都湿了。

    郝风楼道:“既然来了,自然是请你讲的。”

    刘半仙激动地道:“郝公子实乃大贵之相,富甲天下、大富大贵,即便是封侯拜相也不过是信手捏来,你根骨惊奇,天庭饱满,头上竟有紫气隐现,这何止是大富大贵,实乃千年难遇的麒麟转世之兆,可叹,可叹,贫道相人无数,竟是从未见过如公子这般的人物……咳咳……”

    刘半仙拼命咳嗽,说句说话太多,引发了内伤,咳得死去活来,郝风楼连忙道:“仙长这是怎么了?”

    刘半仙揉着胸口,差点咳出血来,满头大汗:“从未见过这般人物,今日一时情急,道出了天机,是以坏了道身。”

    郝风楼又道:“那么为何仙长的眼眶通红。”

    刘半仙飙出泪来,其实这是他方才被痛打所致,被人平白无故锤了一顿,眼睛能不红吗?刘半仙道:“此乃贫道一时激动,所以才会如此。天哪,贫道活了两百三十一年,从未见过公子这般面相之人,今日一见,便是死亦无憾也。”

    郝风楼道:“可是仙长为何身躯颤抖。”

    情绪激动,导致伤口发作,不抖一抖怎么成?刘半仙红着眼睛,眼泪、鼻涕都要出来了,咬着牙关道:“此乃圣君仙灵,公子这麒麟之体,触动了贫道的神念……”

    郝母、陆夫人、陆妍俱都听得目瞪口呆,旋即大喜,人家不是说了吗,大富大贵,人活一辈子,追求的不就是这个?郝母喜笑颜开,陆夫人也连说着好,便是陆妍,亦是转忧为喜,很为郝风楼开心。

    待这刘半仙平复了心情,又端庄坐下道:“不过,公子虽是大贵之相,却也并非就此可以高枕无忧,贫道看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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