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裂肺地大叫:“殿下…….———殿下……………你要坚持住—…………”

    朱高燧道:“本王……本王不成了,本王疼得厉害,郝千户,你不要叫,叫得本王心里堵得慌,你唱曲吧,唱个曲儿本王心情就好了。”

    这时候,朱棣踏步进来,板着脸道:“不要装了,成什么体统。”

    一声厉喝,吓了朱高燧和郝风楼吓了一跳,朱高燧犹豫着是不是该起来见礼,郝风楼则是尴尬的给朱棣行礼。

    朱棣深深地看了郝风楼一眼道:“这就是你的主意?”

    郝风楼苦笑道:“微臣万死。”

    朱棣的脸色好看了一些,负手道:“朕知道你是什么心思,只是下一次在朕的面前耍手段,最好聪明一些。”

    郝风楼道:“微臣一定注意,往后再接再厉—…………”

    朱棣不由笑了:“你到底打什么主意,直说了吧,你让赵王装病‘想来是别有所图吧?

    郝风楼翘起拇指道:“陛下英明,微臣这点小心思无论如何都瞒不过陛下。”郝风楼沉默一下,想好了措辞:“微臣想试一试,试图说服魏国公,让魏国公为陛下所用。”

    “什么?你?”朱棣狐疑地看着郝风楼,对徐辉祖,朱棣的态度是复杂的,徐辉祖对朱棣来说更像是一块伤疤,作为皇后的亲兄弟,徐辉祖可谓是当今天下最近支的皇亲,可偏偏就是这个皇亲,居然抱着建文的牌位,宁死也不愿对自己臣服,这无疑给了朱棣很大的挫折。

    更何况,徐辉祖的固执给予了不少有心人极大的鼓舞。连自己的大舅哥都反对你,那么所谓的靖难还谈什么正当?

    可是徐辉祖的性子,朱棣却是深知,郝风楼现在请命,让他觉得有些可笑,徐辉祖那样的石头油盐不进,你郝风楼莫非有铁齿铜牙,真能说动?

    不过看着郝风楼跃跃欲试的样子,朱棣心念一动,道:“你既然存着报效之心,那么不妨试试吧。不过朕还是劝你少费这个功夫,魏国公这个人一向固执,难以说动。”

    郝风搂领了命,心情大好,紧接着,他抵达了奉天殿。

    奉天殿里,朱棣没有让魏国公徐辉祖告退,徐辉祖走又不是,留又不是,此时见到一个穿着麒麟服的亲军走进来,正是方才呵斥自己的那个家伙。

    徐辉祖眯着眼,眼角都没有去看郝风楼一眼。

    对郝风楼这种人,他奉行的态度只有漠视。

    郝风楼走进来后倒不急着说话,而是上下打量徐辉祖,然后道:“有公公在吗?烦请搬个椅子来,再奉上一壶碧螺春最好。”

    郝风楼的吩咐没有让徐辉祖有丝毫的动容,反倒是让呆在大殿隔壁的某处地方的某人差点喷饭。

    奉天殿的结构其实是个品字,两边都有耳室,耳室既通大殿,同时也有其他出口。所以郝风楼进殿的时候,朱棣饶有兴致地坐在了左边的耳室里吃茶,一边听着奉天殿的对话,偶尔也会稍稍恍惚一下,似乎回忆着什么。

    自然,朱棣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另一边的耳室里,朱高典却是领着徐皇后和朱智凌安顿下,三人默不作声,听着大殿里的动静。

    ……………………”—………”——

    郝风楼坐在椅上,手里捧着茶,依旧打量徐辉祖,随即叹口气道:“我素来敬仰魏国公,坊间有人说,魏国公乃是忠贞之士,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徐辉祖显然不愿听下去,拂袖要走。却发现在大殿门口,十几个带刀的护卫杀气腾腾的伫立。

    徐辉祖意识到了什么,冷冷地看了郝风楼一眼,嘴里忍不住冷哼一声。

    郝风楼架起了腿,吃了口茶,笑了:“这茶挺好,比我平时吃的茶好多了,贡茶就是贡茶啊。那位公公,烦扰你打包十斤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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