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相信我,无论什么时候,无论我在哪里,心里都永远想着皇上。”曾婉侍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睡着了。

    与此同时,在添禧宫中,徐贵妃哭得声音嘶哑,面目红肿。

    丁内监托着一碗燕窝粥在旁边,殷勤地劝道:“娘娘,您快起来用一口吧!从昨日起就水米不打牙,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

    “你又仔细查过了吗?”徐贵妃哑着嗓子问。

    “回娘娘的话,奴才里外都查了几遍了,没看到有什么可疑的痕迹,姑娘的确是自尽的。”丁内监说:“娘娘请节哀吧,这事儿不怪您。”

    “说的轻松,我拿什么脸去见兄嫂啊?”徐贵妃说着眼泪又下来了:“他们可是将知惜托付给了我,可回去的却是一具尸首。我不过就说了她那么几句,她怎么就想不开了呢?”

    “娘娘,徐姑娘多半是因为被逐出宫去才想不开的。您想呀,她一直都想嫁太子,被逐出宫去就等于失了资格。”丁内监在一旁婉转地解劝道:“十几岁的姑娘家把终身大事看得比天还大,在民间,因为爹娘不许她们嫁给心上人,投井投河的多了去了。”

    可就算丁内监如此解劝,徐贵妃却依旧不能不伤心。

    皇后这两天有些不舒服,请了太医来诊脉,太子过来探望,又提起了二皇子。

    “母后不用忧心卯吉,我去祖母那里请安,祖母说了,明日她就同父皇说,叫过年的时候就把二弟放出来。”太子说道:“说起来当时也是因为父皇盛怒,所以处罚的严厉了些,气消了也知道他那顾前不顾后的性子,对下人拘管不严是真,可也绝不会怂恿他们去作恶。”

    “若他有一半儿像你这般懂事,又怎么会一次次的触怒你父皇呢?”皇后叹息了一声说:“真是一母生百般,你们两个的性格天差地悬,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懂事,让我少操些心。”

    “总是再过几年就好了,”太子倒并不担心:“想必经过这次事他会细心许多。”

    “但愿吧,你明年就要大婚了,等到卿卿进了宫,你的饮食起居,有她照料我便又省心多了。”皇后说到这些,顿时觉得舒心了许多。

    肖卿卿这个准太子妃,她一直都很满意。

    太子又陪着皇后用了午膳,到底看着他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太子才放心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