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进京的时候路上遇到了歹人,被钟公爷救下了,就接到他们府里。宏安自己记不得以前的事,我也是在游玩的时候在野外见到他才认出来的。”

    “不相认也就罢了,既然已经相认了,总在人家也不好。你不想把他接回智勇公府去,那不如我把他领回来,反正也不是外人。”卫阿鸾道:“一会儿你就随我去超勇公府,准备些礼物答谢人家钟公爷,顺便把宏安接走。”

    卫宜宁怕的就是这个,卫宏安还不能暴露,一旦叫包氏知道了,定会生出变故来。

    卫阿鸾不知道包氏曾对他们做过什么,所以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凶险,只当卫宜宁是为了避嫌才不把卫宏安带进府里。

    可卫宜宁心里清楚,包氏做过多少丧心病狂的事,她绝不能把弟弟置于险境。

    因此赶忙说:“姑姑别急着把宏安接出来,和他同来的马公子现在还伤重没有恢复,若是把宏安接走,于情于理都不合适。我也想到这些,所以早已经给钟公爷留下了银票,作为宏安在他们府上的花销。况且钟公爷为人古道热肠,总说救人须救彻,我们若执意接走宏安,只怕会冷了钟公爷的一片好心。况且还有马公子,如果要接宏安不带着他不好,带着他似乎也不合适,毕竟你们府上还有两位年轻的嫂子。”

    卫阿鸾听了卫宜宁的话,想了想很有道理,说道:“也罢,现在就算把他接来,我也是有些分身乏术,老太太那头总是时常要过去的。但不去看看,总是说不过去。要不就叫桐哥儿他们把他领出来和我见一见,说起来这孩子还和我一面都没见过呢,也是个可怜见的,这么小遭遇这么多事。”

    卫宜宁知道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她心里再不愿意也不能不让卫阿鸾见一见弟弟宏安了,因此说道:“难得姑姑心疼我们,回头就劳烦几位哥哥把他领到府上去吧!但只姑姑一个人见见就好了,暂时别叫别人知道。”

    “我知道,连你姑父都不会告诉的。”卫阿鸾道:“咱们索性在我家里吃了晚饭再回那边去,老太太也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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