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去燕家。

    到了第二天,卫宜宁收拾停当出了门。

    到了柱东王府,见到燕婷贞,两个人多日未见,一见了面便觉得有说不完的话。

    燕婷贞拉住卫宜宁道:“真是吓死我!八哥回来说了肖家的事,把我听得心悬到了嗓子,还好最后你没事。”

    卫宜宁知道她关心自己,笑着说道:“我没事,倒是你,病好些了没?”

    燕婷贞薄面微红,说道:“这几天是我的小日子,腰腹疼痛,整个人提不起精神,只好卧床。”

    卫宜宁了然,燕婷贞比她大一岁,已然通了经血,此时天气寒冷,自然要在经期格外在意。

    “没吃些暖血的药吗?”卫宜宁关切道:“这虽然算不得大病可一月一次也够人受的。”

    “怎么没吃,吃的我都快要吐了,”燕婷贞苦了脸道:“每次也轻一些,只是这次痛的格外厉害。那些大夫说什么我天生体寒,又说应了冬至的节气,所以疼得厉害。”

    “这话听上去也有些道理,”卫宜宁看着燕婷贞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倒觉得有趣:“就没问问可有根治的法子?”

    “说了。”燕婷贞闷在被子里无精打采地说。

    “那就好,”卫宜宁道:“照做就是了。”

    燕婷贞耳朵都红了,说道:“现在可不成。”

    “啊?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卫宜宁问。

    “说了除非等到、等到什么时候嫁了人、生了孩子才能好。”燕婷贞小声嘀咕道。

    她们遮掩这样的大家闺秀这样的话是从不说出口的,但燕婷贞和卫宜宁实在要好,故而虽然害羞却还是说了出来。

    卫宜宁听了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喃喃道:“那的确是不成,可得等几年呢!”

    燕婷贞一向不喜交际,和卫宜宁却独谈得来,见了她便总有说不完的话,两个人说起话来不知不觉就到了午饭时候。

    卫宜宁留下来吃过了午饭才告辞,燕婷贞尚且不舍,拉了她的手道:“你可要常来,不然我就下帖子请去。”

    卫宜宁道:“最快也要三日后,你若是身上好了也可以去我们府里转转。”

    说完告辞,也不让燕婷贞送,唯恐她着了寒气。

    从燕家出来上了车,走出去不久就有人赶了上来,拦住卫宜宁的车道:“小姐请留步,我们主子有东西给您。”

    说着递上来一只小小的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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