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伤心过度晕过去了,”有人说:“赶快找间静室让她休息,再请个郎中来吧!”

    众人七手八脚的去抬陈夫人,屋子里又响起一声似鬼怪般的叫声。

    悚然望去,只见谭蕊身上染着血污,披头散发地狂呼乱叫着夺门而逃,像个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她疯了!”有人赶紧让开。

    “快把她捉住,不能让她跑了!”有人大喊。

    卫宜宁则站在原地没动。

    一个时辰后,肖府总算安静了下来。

    卫宜宁静静坐在椅子上,对面除了肖太傅夫妇还有陈老爷和燕尚书以及卫宗镛和包氏。

    “我不知道谭蕊为何要害我,”卫宜宁语气淡然,不带恨意:“我只是奇怪陈家的小公子为何无缘无故对我破口大骂,随后大公子又拼命缠着我一个劲儿道歉,无论我怎么说都不肯相信我是真的不介意。

    我当时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想到把大公子绑在树上,并不是我有先见之明,而是单纯因为不想让他再纠缠我。

    只是我没想到歪打正着竟然让大公子目睹了谭蕊的恶行。后来我被堵在这屋子里的时候,猛然想起大公子在树上。所以求了燕八公子帮忙,因为我知道自己是清白的,并猜测陈大公子一定看到了什么,所以请他帮我洗脱嫌疑。”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秦氏哀叹:“那个谭蕊骗过了所有人,实在是太会演戏了。”

    “如今之际,还需要细细查访她的下落,”燕尚书说:“我已发了海捕公文,命人四处张贴。”

    谭蕊疯颠的跑出去之后有很多人去抓她,原本是一定跑不掉的。

    可忽然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对面不见人。

    本来是晴朗的午后忽然变得昏暗晦明,好似黑夜一般。

    等一切平静下来之后,已经完全没了谭蕊的影子。

    卫宜宁说她不知道谭蕊为何要陷害自己,之所以这样说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如今谭蕊下落不明,贸然说出来又无法对质,很有可能会让自己陷入被动。

    况且她对谭家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如果说出来的话还会牵动哪条线她也无法预料。

    不过尽管卫宜宁说不知道原因,却有很多人替她琢磨了。

    有的说是谭蕊嫉妒卫宜宁取得了肖家的信任;有人说谭蕊本就疯癫了,疯子想事情和常人不同;还有人说谭蕊恨陈家人,不过是想找个替罪羊。

    总之,众说纷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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