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来。”

    福菊的手便立刻缩回来,说道:“好,我这就去跟夫人说给您换了。”

    卫宜宁和悦地一笑,道:“如此,多谢福菊姐姐了。”

    说着从梳妆匣子里拿出一只玉石戒指递给她道:“这个戒指不值什么钱,就送给你戴着玩儿吧!”

    福菊先是推拒,而后道了谢收下了。

    卫宜宁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她,心中慢慢有了计较。

    等到春娇梳洗完进来,卫宜宁便对她说:“你今天回府一趟,替我看看祖母,再到咱们院子里吩咐一声,叫小舍儿她们别光记着玩儿。”

    春娇答应了,又说:“我快去快回,省得姑娘身边没人伺候。”

    卫宜宁就笑:“你大可不必着急,吃了晚饭再回来就好,况且在这里自有福菊她们。”

    正说着,福菊抱了新的被褥过来,春娇上去要接过来,福菊道:“我来就好,姐姐不是要回家一趟?”

    卫宜宁也道:“你快回去吧!替我向祖母和老爷夫人并哥哥姐姐们问安,就说我在这里一切都好,叫大伙别惦记着。”

    春娇这才去了。

    肖卿卿有了些精神,就想要去嫂子房中看看,她们姑嫂一向要好,况且余氏小产,没法出来。

    卫宜宁便陪着她过去了。

    房中无人,福菊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纸包,塞进卫宜宁的床下,面上闪过一丝愧疚。

    她不想害人,只是实在被逼的无路可走。

    她已经到了知人事的年纪,一来二去就和府里的小厮有了私情,两个人眉目传情了几次就到了一处。

    干柴烈火不知检点,几次偷期结下了珠胎。

    这事情非同小可,福菊对谁也不敢说,偏偏那小厮半个月前又被老爷派出去公干了,要到年关腊月才回来。

    福菊知道这事等不得,之前听府里年长的婆子们议论,说是怀孕到三个月以后胎儿便成型了,那时再往下打胎就有可能一尸两命。

    福菊只好自己偷偷出府,去无风街买打胎药。

    哪里想到竟会被人盯上,胁迫着害人。

    身为下人却与人私通,这是主人家最恨的事。

    何况肖家最重门风,处置败坏风气的下人只会加倍严厉。

    福菊身为二等丫鬟,平日里最重的活计也不过是熬药浇花,吃的穿的比一般小门户的小姐还要好。

    她一来舍不得这个地方,二来也着实丢不起人,三来还希冀着将来能和那个小厮配在一起。

    只要她服侍的好,小姐夫人是极有可能给她这个恩典的。

    福菊默念道:“卫姑娘,我实在是没办法,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人。他就算不找我也会找别人来害你的。”

    她的手攥得有些紧,手心被卫宜宁送她的玉石戒指硌得生疼。

    画堂归

    画堂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