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咱们轻敌了,再加上两次都有人插手。

    所以咱们要耐住性子,想出一条万全的妙计,她再怎样也只是一介女流,比钟漫郎要好对付。”

    “等我好了,该去大相国寺求个平安福戴上,”封玉铎喃喃道:“怎么今年诸多不顺。”

    他们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以往都成功了,怎么遇到这两个人却处处碰壁,简直是倒霉到家了。

    “好事多磨,”封玉超还算看得开:“咱们只要把计划再设计的周密一些,不信收服不了她。”

    “万一咱们得手了,钟野不会又出来碍事吧?”封玉铎想起钟野打他的时候说的话,以后若是再敢对卫宜宁不轨,别怪他不客气。

    “你让钟野吓破胆了,”封玉超狭长的眼睛微眯,透出一股老谋深算的味道:“女人这东西,没到手的时候,个个都装出贞节烈女的调调儿来,好像天边飘着的云,高不可攀。

    可等一旦被弄上了手,第一次哭,第二次闹,第三次就会比狗还听话了。那还是洁白的云了,分明成了一块抹布,随你怎么踩踏。

    这个难道你不清楚吗?

    真把那丫头弄到手,她一个孤女敢对外宣扬?

    到时候自然会对你我俯首听命,让她往东不敢往西。

    钟漫郎若是再找麻烦,不用咱们两个出面,那丫头就会倒打他一耙。

    否则她的名声不就毁了?

    她再胆大,也不敢让人知道她被坏了身子,只能好好维护咱们,就像以前那几个一样。”

    这一番话听得封玉铎心花怒放:“哥哥说的对,只要想办法把那丫头给睡了,谅她也不敢再无礼,到时候任咱们搓圆捏扁。

    钟漫郎想要替她出头,都找不到理由。

    大不了三曹对案,卫宜宁不承认咱们欺负她,他姓钟的能耐你我何?!”

    “所以说,卫长安那个草包留着还有用,”封玉超嘴角噙着一抹诡笑:“那是个没人伦的混账,不会把卫宜宁当回事的。

    内宅里的事,没有内应是办不成的,适当的时候给他点甜头,他绝对会帮咱们把那个臭丫头送到床上的。”

    “妈的,到时候老子玩死那丫头!”封玉铎目露凶光:“让她害我出丑丢脸!”

    “只要把她弄到手,想要收拾她还不容易?到时候你想把她丢给侍卫都行,只要别真的玩儿死了。”封玉超哂笑:“留着她一条贱命还有大用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