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大獒犬压在卫宜宓身上,正疯狂地摆动着后腰,做出交尾的姿势来。

    卫宜宓满面紫涨,眼泪一串串流下来,她也只是晕过去片刻,此刻已经醒来了。

    几乎在卫宜宁打开门的同一时间,隔壁院子的很多人手拿弓箭和刀剑冲了进来,但眼前的一幕让他们都停下了脚步。

    “原来是这只狗发情了,”有人嘀咕道:“把那位小姐当成母狗了。”

    “被狗压在身下的是谁家姑娘?”有人问:“我的天,这以后还嫁得出去吗?”

    “嘘,小点儿声,那是智勇公府的大小姐,她哥哥就在后边呢!”

    卫宜宓的衣服被狗撕咬得凌乱,幸而现在天冷,穿的厚,应该没伤到身体。

    那狗疯狂地摩擦着卫宜宓的腰腹,虽然是隔着衣裳,却也是奇耻大辱。

    卫宜宁走上前,举起手中的铜镇席,狠狠砸向狗头。

    那狗像是发了狂,被砸的痛叫一声还不停止。

    卫宜宁又狠狠砸了数下,这只狗才断气。

    粗壮的身体压在卫宜宓身上,临死前射出一大滩浓浓的狗精,全都淋在了卫大小姐衣服上。

    味道腥臭刺鼻,令人作呕。

    卫长安的脸色惨白,他初听到自己的妹妹被狗伤了,气冲冲拿了把刀冲过来要杀狗。

    可看到那么大的狗他立刻就怯了,谁想那畜牲居然对自己的妹妹做那种混账事,卫长安却只能敢怒不敢言。

    直到卫宜宁打死了狗,他才颠颠地跑上前,脱下自己的外氅披在卫宜宓身上。

    那对双生女也凑了过来,低声安慰着卫宜宓。

    獒犬冲过来的时候,她们两个就手脚麻利的躲到了旁边的房间,因为坐席的时候比较靠边,离旁边房间的门更近一些。

    那屋子里是小孙侯家的女眷,这对双生女一面做出一副担心的要死的样子,一边趴在窗户上看卫宜宓受辱,心里窃喜不已。

    太好了!卫宜宓从此以后再也不可能在她们面前趾高气扬了。

    报应!这就是报应!

    如此荒诞的奇耻大辱落在了卫宜宓头上,包氏一定要疯了吧?

    老天真是开眼呢!

    大家都在泥淖里吧!谁也别站在岸上嘲笑他人。

    “狗把式呢?!”有人想起了始作俑者:“那狗东西怎么跑了?!”

    狗老三没想到他训练好的獒犬怎么会扑向了雇主,难道真是发情了?

    他不敢细想,这回真是惹出乱子了,他顾不得再要那五百两银子,急忙忙跑出了京城,一路日夜兼程不敢做片刻停留,逃回了信阳老家。

    卫宜宓羞愤欲死,她不愿再待在外面,只想快些回家去。

    她甚至不能去想这次的事会发酵成什么样子,有些时候人会刻意逃避太过可怕的事情。

    这是本能。

    画堂归

    画堂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