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应爵又跑去超勇公府了。

    “甭理他,都要野死了!”韦兰珥道:“以前他最恋着你了,现在可好,连给你庆生都不出席。”

    “其实我倒觉得应爵这样很好,”卫宜宁真诚地说道:“总比他整天窝在家里泥塑木雕一般要好得多,当然了,我们应爵便是泥塑木雕,也须得是泥为金沙木为旃檀方可。”

    韦家姐妹听了全笑个不住,韦兰珮柔声道:“宜宁啊,你真是会夸人,应爵应该也快回来了。”

    话音未落,只听一路靴子响,韦应爵身穿金钱蟒狐腋箭袖,足蹬牛皮小靴走了进来。

    如今天气寒冷,他走的又急,白玉般的双颊像扫了两片胭脂一样谲艳夺目。

    进来连衣裳也不脱,直接扑到卫宜宁的怀里,还像以前那样贪恋她身上的气息。

    众人都打趣他,韦应爵的小脸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只嵌宝臂钏来递给了卫宜宁。

    “这是你送我的礼物?”卫宜宁很惊喜:“多谢你了。”

    “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东西?”韦兰珊狐疑:“我怎么从不知道你还有这个。”

    韦应爵一句话也不说,韦兰珮道:“多半是他去买的吧,这孩子懂事多了。”

    大家也没多想,给他腾出个地方来让他入席。

    韦兰珥一眼瞥见七姑娘韦兰瑜还在那里拿着本书看就说道:“女学究,快把你那破书放一放,等退了席再看吧!”

    “这是宝贝,你怎么能说它是破书呢!”韦兰瑜嘴上反驳,眼睛依旧盯着那本书。

    “我看这丫头要魔怔了,”韦兰珠有些担心的说:“这阵子迷上相术,依我说那东西都是骗人的。”

    “三姐姐,你不懂就不要乱说,”韦兰瑜把书放下说道:“这是玄学,非大智慧的人不能通晓。”

    “好好好,你有大智慧,你来相相我,”韦兰珊笑着说:“看看我什么时候做祖母。”

    “我现在研习的是男相,看不了女的。”韦兰瑜一本正经地说。

    “那你就看看应爵什么时候娶亲,”韦兰玫紧跟着凑趣:“这总行了吧?”

    “医者不自医,”韦兰瑜老气横秋地说:“相士都不给自家人看相的。”

    “嚯,你这本事未见多大,规矩倒是不少,”韦兰琪瞪大了眼睛道:“这不行那不行的。”

    “这也好办,”韦兰珥拦住她说:“那你来看看钟公爷的相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