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

    林颜娘一番话说的谦恭却不显卑微,这样的女子倒是不多见,众人跟着老先生一起将目光放在林颜娘的身上,这才发现,女子的容貌实属上层。

    老先生因为林颜娘的态度心情舒畅不少,可是一想到那棺椁里的女子,老先生就忍不住面带怒色。

    “我且问你,这棺椁里安置的,可是永安侯夫人?”

    “不是!”

    老先生没想到他刚开口,这个原本不说话的男子突然开口,可是当年永安侯夫人入土的时候,他也跟着送葬,这棺椁他认得,那个永安侯爷,他也认得。

    “胡说!这棺椁里安置的明明就是永安侯夫人!”

    老先生一声怒喝后气的差着喘不过气,林颜娘看到老先生如此,立刻叹了口气。

    而原本围观的百姓早在安锦云说这棺椁里安置的不是永安侯夫人后,疑惑起来。

    京城虽大,可是如今城门口不说几位皇子家,就是那些个大臣家的下人也有不少,他们自然是认识永安侯的,至于认识安锦云的,也有不少。

    当有人指出安锦云是永安侯府的世子后,城门口的气氛立刻冷冽起来。

    “大家听我说!”

    林颜娘知道安锦云别扭的性子,他不屑于和别人解释,可是如今这情况,他们一句不解释,自然很不好。

    众人听到林颜娘的话,再一想刚才的话,这妇人说永安府世子是她的相公,那么她自然就是世子夫人了。

    这么一想,在林颜娘开口后,众人自然会给林颜娘几分薄面。

    毕竟人都是爱凑热闹的,今天很多人都是故意前来,自然是要打听清楚,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看着众人安静下来,林颜娘这才大声道:“各位,这棺椁里安置的是小妇人的婆婆,之前,她的确是永安侯府的夫人,可是就在今天,就在几个时辰前,永安侯爷一纸将我家已经入土二十几年的婆婆休弃下堂!”

    林颜娘说到这里特地停顿一下,果然在她说完这句话后,众人的眼神立刻变了。

    看到大家眼里的变化,林颜娘又接着道:“大家或许不知,我家相公刚刚带着小妇人和几个儿子从边城回来不久。身为边城主将,今日圣上宣召我家相公进宫,可是就在我家相公刚入宫不久,永安侯爷就一纸休书将入土二十几年的婆婆休弃,更是在写下休书后,直接带着人赶到墓地,将我家婆婆的棺椁从土里挖了出来。”

    林颜娘说到这里已经泪流满面,她拿起帕子将脸上泪水擦掉后这才继续道:“小妇人带着嬷嬷和家里亲卫赶到墓地的时候,我家婆婆的棺椁已经被永安侯爷挖了出来。可是在小妇人赶到后,永安侯爷不仅不停下,更是言语羞辱我家婆婆,各位,实在不是我家相公不孝,而是这为父不慈,小妇人一介农家女,不懂那些个大道理,我只知道我家婆婆当年是太后都夸过的女子,怎的就落得如此下场!”

    林颜娘说话极有技巧,她一面凸出她婆婆已经入土二十几年了,而今日永安侯爷安德修做的事情,她虽然全部都说了出来,可是却故意颠倒了一下顺序。

    不说她之所以会很快出城,完全是因为安锦云安排在永安侯府的钉子。

    就她说出安锦云是边城主将,边城是如何大获全胜的,百姓们或许不知道,可是他们却知道,安锦云是赶走敌人的大将军。

    而今天的事情,如今经过林颜娘这么一说,众人只当他们是拿到休书才会得知这个事情。

    随着林颜娘越说越多,城门口也安静的可怕起来,众人都没有想到,今日的事情,会是这么一回事。

    尤其是那些个皇子和大臣家的下人,只要是和永安侯府为敌的,都在心里牢牢记下,准备等会回府后好好的和自己主子说说今天城门口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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