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佳偶,再没人比我们俩的八字合了……”

    “再说,青嬷嬷的死,哪里是横祸?这可是有预谋的谋杀……”

    国师大人心头都已经打好腹稿,一旦对方露出点什么空子,就会毫不犹豫的一股脑的倒出来,猛然一出意料之外的西,一时端不出新的表情,不由得有点憋得慌。

    辛夷已然继续道,

    “再说,师叔年纪几何?规矩确实是一代代传承下来的,难道规矩一开始就有的?那不也是一代代人定下来的么?”

    “早年师祖门下还没有男的做观主的呢,除了大师姐也没别的人做观主啊。”

    “你看,师叔,你既是男的,也不是大师姐,你不也做了观主?所以么……规矩已经破了,咱们不如再修定好?”

    “还是说,师叔想直接让我做朝天观的观主么?”

    她笑盈盈的,睁着一双大眼睛,无辜的,清澈的,“虽说师父和师叔如今各自收徒,分成两脉,到底还是一家人是不是?

    既是一家人,那就不用说两家话,我又是个实在人,就直说了。师叔,还请不要介意呀。”

    国师大人抽了抽嘴角,“??”这是欺负他不是女的??

    可真够蹬鼻子上脸的,还想做朝天观的观主?

    真当他这么多年是白经营的么?

    辛夷抬起手,在眼角擦了擦,

    “师叔,说起来,一家人么,就该互相帮助才是,今日前来,也就是觉得既然朝天观都没个能人,生生让青嬷嬷劳累了三年。

    我这也是怕国师骤然失了人手,所以才想着来帮衬帮衬,也是生怕师叔受累,无法安枕。”

    国师大人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拍桌,无论有理没理,正理歪理都是她说的有理。

    这丫头,分明就是威胁他!

    如果不答应,就得掂量掂量了!

    国师大人知道,今日这件事情如果没个结果,那就会被她这样一直胡搅蛮缠下去,既然如此,不过是给间院子住着罢了。

    朝天观这么大,又不是住不起。

    朝天观的大师姐那是想做就做的么?

    他眉头轻轻一抬,最后苦恼道,“既然如此,你师父当年离开的突然,也没将你的名字入册,我是愿意的,虽我是观主,可到底朝天观上上下下那么多道徒,总要给他们一个信服的理由吧。”

    辛夷挑眉,面露威严,语气严肃,

    “信服是给一个理由就有用的?师父明明说朝天观大师姐自小教导师弟师妹,向来是走棍棒教育的。”

    “当年师叔不也是个招猫逗狗,惹是生非的?经过多年大师姐的教导,如今不也成为一观之主,一国国师?”

    “如果下面的人不信服,那就是从小挨打太少了!”

    “师父说了,朝天观的教育理念,那就是孩子脾气不好,不懂道理,那多半是惯的,打一顿就好了。”

    “所以,师叔,你这样很危险哦。”

    国师大人,“?”这样的黑历史她也知道?那到底她还知道什么?

    他能说什么?还能说什么?

    国师目光闪烁。

    辛夷笑吟吟地看着他!

    所以,她这是把选择权交到了国师手上。

    到底从还是不从?

    从,那就爽快点。

    不从,那就继续摆出架势来说道说道。

    很快的,国师有了决定。

    他脸上再现长辈般的微笑,“说起来,师侄确实应该来朝天观住一住,住一住当年你师父住过的院子,看看她从小到大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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