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风餐露宿。

    一想到这些,泰安侯夫人就心疼坏了,恨不能把小姑娘搂在怀里好好疼惜一番。

    聘礼她没办法和皇帝陛下抢着准备的胆子,可她可以给小姑娘添妆啊,她已经想好了要把哪些东西给小姑娘添妆了。

    女人有了嫁妆,就有了底气,不是她不相信男人,哪怕是自己的亲儿子。

    毕竟人不是常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还有说男人的话能信,母猪能上树。

    看来,她有必要好好的提醒一下元祐,让他以后一定要对未来媳妇好点。

    辛夷自是不知道因为过往的那些事情,惹来了多少的怜惜,让她的嫁妆又多了几十台。

    她努力的想将手从萧元祐的手中抽出来,刚刚没跟着祖父和父亲一起跪下去,已经是不合理了,现在还这样手牵手,太不像话了点吧?

    她叹息一声,对萧元祐道,“五哥,手都被你攥疼。”

    萧元祐侧首朝她一笑,这才松开手来,用宽袖挡着,遮掩着帮她揉手的动作。

    辛夷被他揉的有些痒痒的,想到在场都是长辈,有些面红耳赤的。

    皇帝老爷轻轻咳了一声,糟心的孩子,真的是太糟心了。

    他挥挥手,站起身来,

    “好了,朕今日有些累了,就不留你们在宫中用饭了,各回各家,下午等衡山先生回京,汇同福王,英王一起,带着聘礼去辛家下聘。”

    本来他为了庆祝今日这盛事,让御膳房准备了好些菜品,现在……哼。

    他和皇后一起吃,吃不完的赏给其他的妃嫔。

    一个两个,太闹心了。

    这一日,辛家从上到下,可谓过的人仰马翻,饶是有准备,可等到提亲的队伍前来时,还是打个措手不及。

    要不是洛氏管家的水平着实厉害,再加上有老夫人坐镇,才免于在大好的日子出现重大的纰漏。

    衡山先生是辛宴的先生,过年去了老家本家,还没来得及好好歇几天,就被皇帝派去的人快马加鞭的带了回来,不等他喘口气,就被披红挂绿的装扮好,带着副使福王和英王,浩浩荡荡的去了辛家,行驶他平生第一次做媒的差事。

    聘礼囊括了金银器皿,珠玉宝石,绫罗绸缎,再到十六样全鸡全鸭等等样样俱全。

    那送聘礼的队伍严格来说,绕了上京城三圈。

    辛家从前院到后宅就没有不热闹的地方,就连辛夷的院子远远都能听到一些声响。

    这样的日子是用不着辛夷出面的,她抄了几页《南华经》,放下笔,揉了揉脖颈,叫了锦春,两人去了后花园散步。

    抄书太多,眼睛酸涩,要看些花草才能恢复,当然,如果有美男洗眼,想必效果更好。

    后花园的迎春花还没有起花苞,叶子倒是郁郁葱葱的,她想起凤仪宫里的那把迎春花纹样的八卦镜……

    祖母说师父差点做了国师,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放弃了,那么会不会师父和现如今的国师是同门?

    又或者是故交好友?

    只是明显的国师看起来比师父要年轻许多……

    辛夷想想还是觉得不对,修道之人是看不出年纪的,国师那头发半黑半白的,说不定年纪比师父还要大呢……

    祖母说师父因为受伤没办法照顾自己,那么,是谁让她受伤?又是因为什么原因伤了她?

    这个人会不会是国师?

    她一直坚信那天在街上遇到的袭击和国师有关,是否是因为国师认出她来,为了斩草除根,这才出手?

    否则在宫里时,明明陛下那样的兴高采烈,可国师还是当头一瓢冷水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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