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歉然的对萧元祐道,

    “五郎,我知道,这事是我们没管教好孩子,母亲她悲伤过度,有些词不达意,这里给你赔罪了。”

    襄阳大长公主,?????

    她连气都气不起来了。

    “二郎……”她低喝道,“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赔罪,明明是他们错了。”

    孩子都那个样子,以后只能做太监了,当爹的还跟没事人一样。

    她真想掐死这个儿子,自己给孙儿出头,他倒好,在后头拆台。

    她就像找个人背锅,就不能给个机会吗?

    萧元祐看着陆老爷,淡淡地道,

    “臣父母的事情想来大家都知道,所以,臣是格外的珍惜自己的小家。”

    “殿下以后还是不要随意的碰触臣的底线了。”

    襄阳大长公主语气嘲讽地说道,

    “你父亲可是享了齐人之福,你呢?希望等到一日,你和你父亲处于一样的位置时,你还能如此维护。”

    “别到时候不知道该如何的选择。”

    萧元祐轻轻一笑,“无能之人才需要选择,殿下放心,我的妻子我也要,也只要她。”

    襄阳大长公主也笑了,鄙夷道,“话可别说的太早,小心栽跟头。”

    萧元祐看着襄阳大长公主若有所误的说道,

    “公主殿下这么看不得人家夫妻和睦,难道是因为你曾被人这样选择过么?你是被抛弃的那个?”

    襄阳大长公主面色紫涨,她当年先后喜欢上两个男人,想要择为驸马,结果都被拒绝了。

    这算不算被选择,被放弃?

    她僵着脸没说话。

    辛夷捏了捏萧元祐的手,上前一步,和他并肩站着,笑的一脸真诚,朝襄阳大长公主施了一礼,道,

    “殿下一直都说贵府小公子是追我才会这样的,也就是说怀疑是我将贵府小公子带的受伤的,是不是?”

    襄阳大长公主不想还好,一想到以后陆仁就是个太监,她心口就很疼,顿时,

    “难道不是么?”

    辛夷摇摇头,正色道,

    “非也,非也,刚刚工部大人府上的公子说贵府小公子是在黑管里看到我才追出来的,黑管只有一根对吧?他们不能同时看吧?”

    “那么,谁能保证贵府小公子和工部大人家的公子看的是一个人?”

    “至于黛蓝月华裙,应该也不是我一人所穿。”

    “不管如何,殿下是觉得贵府公子在别人府上吃酒的时候这样上赶着调戏女眷,是很光荣,英勇的行为么?”

    承恩公在边上听了,顿时脸色不好看起来。

    他们府上的赏花会,多么高雅的宴会?可有些人就是满脑子的花花肠子,想调戏人?

    当承恩公府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