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忍不住想要把这一份白和黑给搅浑,想要用最残忍的办法将黑和白给踩在地上狠狠的揉碎。

    萧元祐勾起唇角,“听说这个离情符没有天分是不可能画出来的,当年前国师能让你专攻医毒,想来就是看你没天分吧。”

    “我倒是真的很期盼着你画出这道符来呢。到时候也好像前国师证明他是错的。”

    “这不就是你抢夺朝天观观主最开始的目的么?”

    萧元祐看出国师是杀心已起,他也知道如果天亮前不能脱身,那就真的有些困难了。

    就算这刻给国师跪下求饶也没半点用,还不如就放开了来刺激他。

    道家宁心静气,可国师能做出抢夺观主,给希云真人种生死符的事情,这个人就是个敏感多疑的,这样的人容易冲动。

    国师冷笑一声,

    “没想到萧五郎不但是个情种,竟然还是个逞口舌之快的。”

    萧元祐随意的站在那里,面色平静,只是若是走近或者光线好一些,就能看到他鬓角间渗出来的汗珠。

    刚刚那两下确实不轻,萧元祐硬生生的把一口血给咽了下去。

    国师没看他一眼,穿过寒潭,往前头的玉石床走去。

    萧元祐见他走了,微微松了口气,向后退了几步,将整个身子靠在墙壁上,半晌才将刚刚那两下引起的反应给压了下去。

    燕无名的及时出现,他就知道这个绳结的解法,从前两个人玩过太多这样的游戏。

    他原本是想着半路上逃脱的,可是,他看到来的方向竟然是码头这边,顿时就想看看绸缎铺到底有什么秘密。

    果不其然,国师不知是不是豁出去了,又或者根本没想他活,没有任何的遮掩,让他看到密室进出方法。

    他并没有担忧过自己的处境,因为他说代替辛夷之前就已经冷静的分析过。

    国师这时间的日子不可能好过,偷来的东西总归是偷来的。

    所以,他才会私吞那么多香油钱,才会私底下养那么多人手还有房产之类的。

    也许就是为了这样一日。

    萧元祐自从小时候被绑架后,皇帝怕他再遭遇什么不测,将宫中最好的武师派去教导萧元祐。

    刚刚挨的那几下也是他为了试探国师这边人手的实力如何。

    他四处的看着,看着国师走到玉床边坐下,他的瞳孔忽然缩了缩。

    那半透明的锦帐里……躺着的那个难道是微云真人吗?

    外头,辛夷在四处转悠,一直转悠到绸缎铺的后院,她翻身上了墙头,站在上面俯视院内的情形。

    整个宅子前面店铺加后头的院子大概有五六亩地,这里的布局和其他的地方有些不同。

    这个宅子后院的墙只有一堵,而其他相邻的宅子都有两堵。

    辛夷翻身的时候已经吓到跟在身后的几个黑衣侍卫,至于萧一,早在好几年前老夫人的别院围墙上,就看到过她上蹿下跳帮萧元祐摘辛夷花的样子。

    对此,那是见怪不怪,只是警惕的跟在辛夷的身后,她翻墙,他就翻墙,她站在墙头,他也站在墙头。

    辛夷在绸缎铺的院子上看了看,跳下去,又爬上边上相邻的那户人家。

    这户人家和隔壁一样,多一堵墙,后院的屋子离墙头很近。

    辛夷站在墙头上,忽然听到一阵响动,她停下脚步,凝神不动,仔细听到里头的动静。

    仿佛是床榻摇晃的吱吱呀呀的声音,动静很不下,甚至仿佛又女子的求饶声,辛夷蹙了蹙眉头。

    她听说很多丈夫会殴打妻子,难道说这女子是被丈夫打了,只是那声音太过婉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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