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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头很大,姓白的昏迷,我那都去不了,竹篾和血竹翻来覆去都看不出端倪,古书又落到晓玲姐手里,碰面的时候没有讨要,害怕跟她发生冲突。

    刚接触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我还没做好充分的准备,加上手里没本事,很多事都只能逃避。

    第二天中午,张旭说附近有座古庙,老庙祝平日里跟他师父有往来,他去打听阴山聚会的消息,顺便问问姓白的是什么情况。

    我让他去一趟店里,将墙上的符纹拍下来。

    爷爷留的就这几样东西,即便真的不想传我阴阳术,但总该留下些线索,毕竟术法无外乎符纹和手诀。

    张旭说天黑前会回来,然后就出门。

    血婴一直给姓白的撑伞,处于红伞下,白月儿身上的尸斑退掉,皮肤白净,薄薄的嘴唇宛若桃花,是个绝世的美女。

    只是昨晚被吓得够呛,对她完全没了心思。我对比姻缘结,发现区别很大,白川打的结看不到线头,张旭对此也好像有所隐瞒。

    我斜靠在床边想问题,正好能照到透进来的阳光,阴箭没有发作,只是石牛山的阳光要比别的地方弱不少,估计是阴气太浓的缘故。

    想到白川,难免会想到他的话,用青铜盒去换固元丹我没有不舍。盒子我跟张旭反复看过,里面没有玄机,即便有,也不是我们能看出来的,拿在手里不仅是个祸害,线索也会因此中断。

    而且现在看来,炎黄部很希望见到这种结果,他们控制散乱的九黎部,就是想要让铜盒的秘密终止。

    我现在很好奇父母拿走的是什么,做了什么。

    但现在要让线索继续发展,将青铜盒交出去是最好的选择,只是不知道阴山之主有多大能耐,他如果跟炎黄部的人斗起来,很多疑团都会因此浮出水面。

    太阳落山,张旭带着失望回来,说附近的隐居的几个老辈都不在,估计也是去了阴山。

    连隐居的人都去了,我对白川说的阴山聚会又多了几分好奇,想看看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张旭将手机递给我,他把店里的符纹全拍了。随后翻看着请帖,上面没有邀请的名字,只有地址、时间和落款。

    他担心请帖无用,但我担心的是怎么过去,姓白的现在这种情况……

    我细细翻看符纹照片,结合竹篾和血竹,发现三者有相同之处,却又各有变化。张旭将请帖收起来,淡淡的说了句:“安家秘术虽然跟纸扎有关,但起作用的还是符纹,你爷爷很可能是将符纹和纸扎结合,形成一门手艺。你不能盯着符纹,也不要只想着纸人。”

    他说的有道理,我每次看符文,都只想它如何让纸人动起来,镇魂符和锁魂符如何布局,没有想过要跟做纸扎的手艺结合。

    张旭说完就去做饭,我继续琢磨。扎纸人的手法我从小就会,虽然生疏了六年,但上手就能记起来。

    吃完饭天色已黑,张旭突然想起什么,跑到门口看了眼,回头说:“今天是满月!”

    我点头,外面月光很清明。

    张旭脸色一下就变了,“坏了。”说着急忙取了铜镜,将门口挂的八卦、金钱剑都放到包里,匆匆出门,到门口叮嘱我:“你们关好门,听到动静千万别出来。”

    我见他这架势,分明就是要去对付什么东西,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白川的话又不作数?下面的东西又来了?

    但看着不像,张旭对那些东西极为忌惮,碰面都不敢,谈不上去斗。

    我还没问,他已经披着月光消失在树林里,像是朝着山头去的。

    傍晚他的话让我捉到一些头绪,真是要紧关头,我也没工夫去想他要干什么。

    琢磨了一会,我拿出两根竹篾,按照扎纸人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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