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敢当一般二世祖看待。郭青牛摸着光头,牛嚼牡丹一般喝着茶,眼前年轻人是他看着从少年长成青年,期间在赵家也陆陆续续发生过很多事情,对于这个一半身份是能一起喝酒吹牛的哥们一半是大老板名义上第一顺位接班人的小家伙,跟大老板之间的恩怨纠葛,他一直刻意避讳,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只能说几乎无敌的赵太祖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否则以大老板黑白两道的纵横捭阖,也不至于如此尴尬,别说被人戳脊梁骨骂不是个东西,恐怕就是一丁点儿腹诽,被睚眦必报的大老板看透,就要吃不了兜着走,郭青牛喝了口茶,肚子里嘀咕,真说起来不论过程只看结果,小八两已经足以傲视卧虎藏龙的东北诸多枭雄巨擘。

    赵甲第却不知道郭青牛在百感交集,问道:“蝈蝈,陈皇妃现在怎么样,我怎么觉着有点问题。”

    郭青牛点头道:“徐振宏派一个光头解决掉我捣鼓出来的龌龊事情后,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人盯上了陈皇妃,本来要把我这渣滓打入冷宫的大老板就干脆让我将功补过,24小时跟着陈皇妃,那个光头也差不多,只不过他在明我在暗,那个一大把年纪还想要老牛吃嫩草的老头在浙江很有势力,所以杭州不太平啊,找了个幌子,公司把陈皇妃拉到离上海更近的乌镇,名义上是拍部小成本文艺片。我是到了乌镇后才接到陈世芳电话,说让我放下手上的工作,改为保护你,我巴不得,陈皇妃这种女人对我是一击致命的妞,只能看不能吃,憋得慌,万一不小心擦枪走火把她给霸王硬上弓,大老板雷霆大怒,我还不得逃深山老林才行,巴不得盯着你,还能哥俩叙叙旧骗点酒喝不是。我估计忠心耿耿的徐振宏应该也暗中加派心腹人马顶替我的位置,要不咋对得起他那大老板手下第二号走狗金字招牌啊。”

    郭青牛显然对徐振宏很不顺眼,他们的确是两种截然相反性格和作风的角色,都差不多时间在赵太祖身边混饭吃,郭青牛起点高出一大截,但到今天为止,还是跟没根的浮萍一样不拉帮结派孑然一身,自然在金海实业这个不小的江湖里地位也远不如火箭般蹿升的徐振宏,徐振宏已经在长三角一带风生水起,就像这次与刘欣谈判,甚至都不需要他亲自出马,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散淡的郭青牛当然瞧苦心钻营拼命上进的徐振宏不舒服。

    赵甲第打趣道:“那陈皇妃前段时间岂不是要对着两个光头?”

    郭青牛翻了个白眼道:“别拿那光头跟我这种猛人相提并论,我能单挑五十个他。”

    赵甲第打击鄙视道:“人家说不定把任何一张卡上的钱换成一块钱硬币,能砸死五百个你吧?”

    郭青牛不以为意,哈哈大笑。

    赵甲第轻声道:“有机会,你帮打听一下在上海盯着我的是谁。”

    郭青牛皱了皱眉头,挠挠光头,“八两,你想干啥?”

    赵甲第半真半假道:“还能干啥,像现在这样,请他喝茶喝酒啊,人家风雨无阻保护一个连花天酒地都不会的无趣富二代,总得表达一下感激之情吧。”

    郭青牛松口气道:“行,这事包在我身上。”

    赵甲第看了下手表,问道:“蝈蝈,你跟vogue女老板关系怎么样?”

    郭青牛叼着烟吊儿郎当道:“不错啊,虽然是我的菜,不过因为是朋友的老婆,坚决不碰。”

    赵甲第笑问道:“那你说是她想利用你多一点还是你能利用她多一点?”

    郭青牛一阵头疼,道:“小八两,你什么都好,就是每次跟你说正事的时候必须费脑子。这么说吧,我跟她男人是东北吉林一个叫临江的地方一家地下赌场认识的,当时他差点让人砍掉一只手,我看不过,加上都姓郭,五百年前是一家,就出手帮了一把。上次来杭州,我在他酒吧玩,该付账一万块我绝不只给九千,你说我这种一年到头跨省流窜的家伙能用到他们夫妻什么,所以显而易见是那个漂亮少妇想要巴结你蝈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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