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在杭州玩了一个星期,最高档的场所逛了一圈,最奢侈的名牌买了个遍,一开始她不要,德哥只是笑着走出杭州大厦后丢大马路上,在这种强烈攻势下,她逐渐屈服,当时他还有一个谈着的男朋友,也是余姚那边的富二代,她都被带着进过家门,不出意外毕业后就可以谈婚论嫁,可最终不知道德哥用了什么手腕,竟然让她那个在学生中算阔绰的男朋友主动提出分手,她毫无退路可言,就战战兢兢踏进了德哥这个对她来说很陌生很惊险的世界,其实她不是没有悔意,但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作祟,一直走到今天,来乌镇前的昨天在杭州雷迪森大酒店房间里德哥甚至直接开口让她跟一个陌生人陪睡,她当着德哥的面大哭了一场,德哥二话不说丢给她一张卡,说不是喜欢q5吗,卡里60万,包牌照都拿得下来。她能说什么做什么?拿着卡就跟到乌镇,结果竟然是一个言谈气质相貌都和德哥相反的男人,让她生不出一点反感,而这个一口北京腔的30岁男人也只是让她煮茶,只字不提过夜的事情,她甚至有一股不可抑制的冲动,希望他能在晚上对她做起初最不愿意设想的事情,然后暗示他带她离开德哥,即便也仅是注定着一个圈子走进另一个同样不可以奢望幸福不会平静的圈子。

    青瓷花旗袍女孩抬头瞥了眼连四十多岁德哥都要称呼一声虎哥的三十岁男人,眼神复杂,她喜欢这个男人说话的语调,似乎永远不会大大咧咧,不会带脏字,沉稳有力,却有一字千钧的气势,她并不是一般的花瓶,知道这种底蕴,不是德哥这类出人头地后也难以掩饰暴发户本质的男人可以同日而语。

    无形中已经征服煮茶女孩的光头儒雅男人并没有丝毫得意,对她看似漫不经心望向自己的视线也故意视而不见,舒舒服服靠着藤椅,说道:“那德哥就不好奇哪个人才竟然敢去骑刘大公子的女人?”

    德哥愣了一下,灌了一口茶,他对茶没半点兴趣,之所以如此附庸风雅,纯粹是为了应付眼前男人的喜好,捏着怀里丰腴旗袍女人的下巴,笑道:“这个不太清楚,只听说是河北那边的人,对了,我一直想知道这破事最后是怎么摆平的,那个人才到底啥下场,挂了没?”

    光头脸上浮现一个不好说是何种性质的别扭笑意,端起茶杯,却没喝酒放下,道:“如果挂了,还有我什么事。事实上,这家伙,不仅没挂,还活蹦乱跳,要不怎么可能拿枪顶在你小弟的脑壳上。”

    德哥愕然。搞到最后,竟然是这个猛人在他的地盘上惹是生非,心里对王旭办事不利的恼火就淡了许多,毕竟他在桐乡跟土皇帝一样,在上海也混得不错,但自认不能跟刘欣这样的大少爷比,不是一个级数上的,王旭输得不冤枉。温雅光头纨绔笑了笑,道:“德哥,咱俩认识没多久,不过谈得来,我就不瞒你,那个人是手上有好几条人命的亡命之徒,你啊,就别为了小猴掺和这件事情,就当卖我一个面子,毕竟说起来我和他能算是一个大老板底下的人,今天这事,就当大水冲了龙王庙。”

    德哥震惊道:“他也是徐爷的人?”

    光头纨绔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茶,没有解释。

    德哥不再废话,起身一脚把悔青了肠子的瘦猴踹下河,骂了一句妈了个逼不长眼的王八蛋就知道给我惹事。这一次光头男人没有好言相劝,可怜瘦猴下了水后都不敢在德哥附近的位置上岸,只能游出去一段距离才上岸,上了岸后立即去他入住的酒楼喊上丰腴女人,来不及换衣服就带着东西急匆匆开着一辆丰田车离开乌镇,一路上连句抱怨的话都不敢说,握方向盘的手一直在抖,可见是怕到了极点。

    德哥对高高在上的徐爷,是绝对敬佩加畏惧得无以复加,长三角这一块道上稍微吃得开的货色都知道当年徐爷几乎是只身一人闯到上海,短短几年时间里便黑白通吃,跟上海真正的有钱人称兄道弟,和上海有份量的二世祖关系更是很紧密,却非酒肉朋友欢场上你吹捧我我吹嘘你吃完散伙那么简单,其中的门道,大概就只有德哥这类人清楚,都是台面下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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