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了。”

    赵甲第苦笑。

    赵三金丢给儿子一根烟,点然后吐出个烟圈,缓缓道:“我们老赵家,你爷爷,到我,再到你,除了感情上一塌糊涂,其余任何事情,真的没对不起过谁。”

    赵甲第低沉问道:“鸽子以后怎么办?”

    赵三金笑了笑,道:“我会折现一部分资产,他要不要,怎么花,都是他的事情。”

    赵甲第皱眉道:“黄姨她?”

    赵三金弹了弹烟灰,“她该认输了。”

    赵甲第深呼吸一下。大文学

    赵三金问道:“当年的事情,你没心结了?”

    赵甲第摇头道:“哪有过不去的坎。”

    赵三金欣慰道:“有你这么个哥,鸽子运气好。”

    提到赵砚歌,赵甲第心情轻松许多,笑道:“他一下子长大很多,说不定以后可以给我帮忙。”

    赵太祖坚决道:“不行。这小子像我,说难听点,就是天生反骨,只适合自己打拼。我们姓赵的,历史上不就有一对最出名的兄弟,赵匡胤和谁来着?”

    赵甲第轻轻道:“宋太宗赵光义。”

    赵三金眯眼道:“对,是这两兄弟。你就不怕再来一出现代版烛影斧声?要知道人心这东西,最不是个东西。”

    赵甲第苦涩道:“连野史里的烛影斧声都知道了,最近修身养xìng得不错啊。”

    赵太祖哈哈道:“托你的福。”

    赵太祖继而望向房子那边,啧啧道:“那里真是刀光剑影杀机重重,我很好奇哪个儿媳fù能最终胜出。”

    赵甲第闭上眼睛,学赵三金翘tuǐ靠着柱子,“没你这当爸的。”

    赵三金突然说道:“你也别太护着鸽子,不说我像他在这个年纪做什么事情,你这么大,也早就独立了。”

    赵甲第嗯了一声。

    真被赵三金一语中的,客厅里三足鼎立,牵一发动全身,暗流涌动。

    其实文斗并不jī烈,更谈不上武斗。三女大多时候都是沉默,李枝锦在看那本杭州房带来的《袁庚传》,在细读第四篇的《让野鬼都能hún归故里》,因为这一篇,赵甲第注释最多。齐冬草在阅读公司财报,任何报道都找不到有关她在某个领域的出类拔萃,似乎她永远不是那个最聪明的,不是最有杀气的,最多的溢美之词无非是视野优秀这类空泛评语,她到底是如何上位,如何掌舵,外界根本无从下手去了解,王半斤在嗑瓜子,不急不缓,一颗接着一颗,看看李枝锦,再瞅瞅齐冬草,不像妲己,反而像一头初次下山的幼年狐狸精。

    两小屁孩躲在阶梯口蹲着,还能是谁,赵砚歌缩头缩脑对身边战战兢兢的小八百汇报战况,“这嫂子可真厉害。”

    小八百紧张道:“别偷看了,小心被逮住。”

    赵砚歌不怕死道:“怕什么,嫂子还会跟我们计较?”

    小八百抹了抹汗水,道:“可问题是半斤姨会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啊。”

    赵砚歌也有点心虚,偷偷壮了壮胆,安慰道:“没事,现在我们都是被争取对象,王半斤再凶残,下手都不会太重,我们最多挂半条命。”

    小八百轻轻道:“我还是去预习功课。”

    一个人肯定不敢造次的赵砚歌怒了,转头瞪大眼睛:“小八百,你有点江湖道义好不好。我们行走江湖,靠什么?靠义气!心中有义字,胆壮人不怂!”

    小八百撇撇嘴道:“也没见你在学校有多义气。”

    赵砚歌骂道:“放你的屁!”

    赵砚歌突然尖叫一声。

    王半斤狠狠拧着这王八蛋的耳朵,笑眯眯道:“鸽子,胆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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