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那个字眼,否则我肯定抽你,当然,十有八圌九是被你抽,但甭指望我认你这个妹圌夫。赵甲第有点悚然,这哥们很有见山是山见水是水的思想境界?李敏正二八经盯着赵甲第猛瞧,瞧了半天,终于来了句感慨:我跟锦子单独聊过,我是直性子,问她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小屁孩,你猜她怎么说,她说你这家伙是他见过最接地气的人。我当时就懵了,这是个啥破理由,接地气?哪个穷乡僻壤里土生土长的凤凰男不接地气?可从小到大,虽然我是她哥,但都只有她教育我的份,就不跟她掰扯了,反正说不过这个智商情商都比我超出一大截的妹妹,所以我这次就想过来会一会你,好嘛,被你揍得像猪头,这辈子都忘不了。赵甲第摸了摸自己鼻子,修正道抱歉,被揍成猪头的是我,我打架比你有品,不打你脸。李敏大笑道当时怎么看你这张没我英俊的脸就怎么来气,别怪我下手刁钻。赵甲第再次抬杠道:你刁钻?你那叫卑鄙,要不是瞎嚷嚷,我能被你打到?李敏乐了,阴笑道妹圌夫啊真对不住了,明天你这样子去第一天报道,肯定醒目惹眼。赵甲第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扯皮,好奇问道你现在什么级别?李敏喝了口茶,平淡道凑合着混日子,刚从军务处调到作战部担任一个小处长,还不如我当初在新圌疆当个装备股长来得有意思,那边的姑娘身材没得说,有大院出来的哥们开的夜场,里头女孩可都是正二八经穿军装的,赵甲第,有时间带你去那里耍耍?赵甲第摇头道不去。李敏笑道你放心,我这个人一是一二是二,带你逛场子,事后口风把关绝对信得过。赵甲第揭老底道你也就是嘴炮了,我问你,你打过几次野食?李敏讪讪笑道你自己说好不打脸的啊。赵甲第疑惑道你还不去舟山?李敏看了下手表,问道车子帮我加过油了?赵甲第点了点头,李敏懒洋洋起身道我以后要是不在部队里等死,就来给你打下手?你给大舅哥一个光拿钱不干活的事?赵甲第率先走下天台说道你想多了,我拐了枝锦已经让你们李家上下雷霆大怒,你再火上浇油,我还有活路?我上级的上级的上级徐震不把我给生吞活剥了?李敏不置可否,在私募门口上车前,说道:“既然有个妹圌夫在杭州,以后有事情,我就不舍近求远了,到时候你别敷衍大舅哥,欠别人人情,总被人惦记着还清,欠妹圌夫的,你总不好意思跟大舅哥在肚子里边忙着称斤称两,是吧?”

    赵甲第无奈道:“帮得上就帮,帮不上,我做不来装大圌爷的事情,你找别人去。”

    李敏爽朗笑道:“有这句话就足够了,杭州没白来。”

    送走李敏这尊难缠的大菩萨,赵甲第没有在公司里逗留,开车沿着梅灵北路转悠,前两年这边还有很多飚车找刺圌激的富家公子哥,刺耳轰鸣,后来出了那档子轰动全国的丑闻,最近这类浮夸炫富已经将近销声匿迹,李檀说当时省公圌安厅和交通厅的几个领导都因为应急政策的“不当”差点吃不了兜着走。赵甲第来到钱塘江畔,他还没有看过钱塘江大潮,其实很多杭州当地人一辈子也都没看过,人生多半如此,风景越近,往往就不去关心不去看了。子欲养而亲不待,不正是如此吗?赵甲第趴在栏杆上,抽着烟,望着浑浊江面,偶有怎么看都像马上要沉入水面的运沙船驶过,赵甲第陷入沉思。说心里话,初始如果不是李家给出的条件,他如何都不会跟金枝玉叶的李枝锦走到一块,他和她再熟悉,能比童养媳姐姐熟悉?应该说连蔡言芝和马尾辫都比不过,少圌妇裴不去多做假设,他们两个人不说领小本本,就是公开,都是一场让无数人偷着乐的灾难,马尾辫还太年轻,蔡姨却是太智慧了,至于冬草姐,她背负了太多,她不是一株青藤,她就像一株生命力无穷无尽的野草,砍倒挡住她头顶阳光的金海大树,竟然更加茁壮,你说她对或者错都不准确。赵甲第审视周围一圈,记起了很多人。

    赵甲第返回市区,世贸丽晶书桌上摆放着最近才收到很多信,其中39封都是观音村孩子寄过来的,文笔还是很稚圌嫩,但每个字都很工整用心,信上说的都是些琐碎小事,谁作文拿了高分,谁考试第一名,谁书法比赛拿了二等奖,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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