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口碑好,能力强,几乎无懈可击。

    赵甲第从实习过的欧美中心金海办事处向张鹤要了一部宝马,金海更名锦朝以后,中层变动不管是人事上还是吸金布局上出奇平静,尤其是被徐振宏打理得针插不进水滴不进的长三角区域,不知道是天高皇帝远还是身为最新帝国领头羊的年轻女人与这边养成了默契,上海和杭州方面都风平浪静,只有江苏方面金海老臣子冯国平借势东山再起,未尝不可能是一种幕后交易。但这次儒雅大叔张鹤见到赵甲第,很诡异地多了几分不可言说的敬畏,明显到连赵甲第都感到好笑,上次在和茶馆喝茶,这位大叔还或多或少端着过来人的隐性架子,连韩道德都忍不住跟赵甲第提了下表达不满。

    两人下了车,李檀接过赵甲第递过来的烟,指着一家占地四百多平米略显茕茕孑立的私人会所,说道:“福建一个商人建的,生意不怎么样,昨天我就问了一句,他当时就答应了,还连夜从福建那边赶过来,把文件手续都一并带过来,说不谈租金,直接送你,就当做个朋友。你别担心这里头有什么见不到人的东西,李哥不敢说是个好官,但要说我两袖清风,我一点都不脸红,别看我把女儿送出国读书,那可是花光了我所有积蓄,呵呵,不自我吹嘘了。当初我帮过这个福建人,这些年他一直念念不忘,这次算是还了我一个人情债。”

    赵甲第笑道:“就是那个在你家门口等了三十几个钟头的福建商人?”

    李檀微微点头笑道:“这你都知道?对了,看到那几亩茶地没有,也归你了,茶叶当然比不上狮峰梅坞这几个老茶地,但也算地道的龙井茶,你有兴趣喊上朋友去采茶,明前茶是赶不上了,但谷雨还来得及,清明断雪谷雨断霜,都是好时节啊。我如果到有空,你以后每年都记得喊我。”

    赵甲第靠着车子吐出一口,感慨道:“好的。在杭州,我真能算朋友的,其实就三个,可惜齐树根跟我道合志不同,可以做朋友,但没什么机会共事。李哥,这事儿你做的可不像官场作风,办得这么快,一点都没体现出你的‘用心良苦’嘛,官场上,能办成的事不都得磨一磨,得好事多磨,才能让人感恩戴德。”

    李檀望着苍翠欲滴的茶地微笑摇头道:“跟别人可以来这一套,跟你没必要。你把我当朋友,我也把你当朋友,而且不是那种见个面就能称兄道弟的朋友,就这么简单。把简单问题复杂化,活得累。比我读书那会儿抄《史记》还要吃力。甲第,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才不喊我李秘书而是喊我一声李哥的吗?我记得很清楚。对了,我想还是有必要跟你说句废话,私募这事情你要搞,我不反对,但支持也只能点到即止,你能够不露面就尽量不要露面,越淡越好。说句你可能不舒服的话,也就是私募这种纯粹独立的资本运作,影响面不大。我愿意帮忙,你要脑袋进水了去搞实业,我都要骂你骂得狗血淋头。至于女人,我估计说了你也听不进去,就不自寻烦恼了。”

    赵甲第笑道:“李哥,你再这么跟我掏心窝,我都有给你做上门女婿的念头了。对了,你闺女漂亮不漂亮?”

    李檀笑骂道:“你敢对我闺女动坏心眼,我就跟你绝交。”

    赵甲第打趣道:“这是在给我旁敲侧击打预防针吗?”

    李檀一口回答道:“当然。”

    李檀看了一下手表,说道:“下午要做个关于省zhèngfǔ有关部门办理省人大代表建议批评和意见的报告,就先不聊了。我已经把你号码给李晴了,你如果收到奇怪短信,别纳闷,肯定是她。别怪李哥不讲义气,你的情感生活,我是明确跟李晴重点阐述过的,我可就这么一个女儿,不能掉火坑里。”

    赵甲第不得不抗议道:“我有这么悲壮吗?”

    李檀点头道:“有。”

    两人分道扬镳,越来越日理万机的李大秘书马不停蹄返回省zhèngfǔ,闲人一个的赵甲第则开着车把灵隐一带逛了个遍,鬼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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