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野心,如果他是个本分人,穷点,平凡点,这个家欢迎,我这个老头甚至可以愿意为了竹韵给他一个安稳前程,但赵鑫显然不是,这些年竹韵还跟我半截都入土的老头子怄气,可见是真的很爱这个男人,但越是这样,如果不早点散,她陷进去就拔不出来了,到时候最苦的是什么,八两,知道吗?”

    赵甲第摇摇头。

    老太爷叹气道:“赵鑫做不算光彩的上门女婿后,背地里做了太多违纪的事情,不说王清平,连老实巴交的王清河都被拉进了他的圈子,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勾当。至于那些个外缘角色,几乎一个不落,全进赵鑫榖中了,如果说这位东北赵阎王身家清白,也就罢了,他从政也好,从商也罢,我都乐得扶一下托一把,可赵鑫的野心过于**裸了,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这老句话一语中的了,起先我以为他会见好就收,不曾想这团黑雪球越滚越大,触目惊心,再这么走下去,王家如何,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早已不做多想,只是以竹韵的性子,如果整个家庭真出了无法挽救的问题,她这辈子都会愧疚,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恨一个快入土的老头子,也恨不了多少了啦。我已经对不起她爸,不能再对不起她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如何,不多说,自有后来人评定,齐家,我可是连及格都没有啊。”

    若是王竹韵田增在书房,一定会被老太爷的健谈所震惊。

    王家老太爷那可是出了名的不苟言笑惜字如金呐。

    老人突然眼神示意赵甲第,然后轻轻指了指房门,赵甲第会意后拉开门,王半斤正竖着耳朵,被捉了个正着的她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哪有认错的觉悟,打着哈哈道吃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