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拉了一把,蔡言芝看到他脸色有点难看,柔声道怎么了?踢重了?赵甲第摇摇头,挤出个笑脸道晚饭吃撑到了,刚才被你一踹肚子,有点悲剧的。蔡言芝难得良心发现,犹豫了一下我扶你一下?赵甲第咧开嘴,笑道不用,没那么脆弱,再说要是扶了,万一你觉得我揩油,又把我踹下去,我就真爬不上来了。蔡言芝被逗乐,笑容绽放,如同一朵夜间才最动人的昙花。

    回到房子,她很体贴地给赵甲第端来一杯热姜茶,赵甲第刚换好衣服,捧着姜茶,头撇了撇阳台方向,出去坐坐?蔡言芝摇头道早点睡,明天带你去看看我读过书的中学。赵甲第点点头,目送她离开房间。坐到桌前,打开台灯和电脑,做了两个钟头的变额年金产品模型,姜茶都已喝光,来到阳台,看着宁静的芹川村落,叼上一根烟,悠闲吞云吐雾。

    睡觉前,赵甲第呢喃一句:姨,这就是被你尘封的童年和花季啊。

    二楼某个眼睁睁看着他和蔡言芝走出去然后一起回来的小同志,摔烂了一只苹果手机。

    清晨5点多醒来,赵甲第出门晨跑,踩着布鞋的蔡言芝也结伴而行。朝气蓬勃的蔡冲一身干净利落的运动装,加入队伍。沿河转了一圈村子,出村子前,蔡言芝让蔡冲先回去,少年笑着答应返回。

    赵甲第跟着蔡言芝跑向据说距离不远的浪川中学,转头看了眼敌意浓重却掩饰很好的少年,轻笑道:“感受到醋味没?”

    蔡言芝疑惑道:“什么?”

    赵甲第一边跑一边耍把式,说道:“你弟啊,占有欲挺强的,要不是你在场,估摸着要找我单挑。”

    蔡言芝笑道:“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而已。不穷养,加上有那么个爹,以后连蔡枪都比不上。”

    赵甲第轻轻道:“说不定人家都把你当对象呢。”

    蔡言芝大怒,一脚踢在赵甲第屁股上,所幸是布鞋,力道有所保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赵甲第才没有摔一个狗吃屎。

    假装狼狈的赵甲第眯起眼睛,小子,这下你被判死刑了吧,跟哥斗,你还嫩了一万年。

    蔡言芝冷笑道:“别以为我不清楚你那点小肚鸡肠。”

    赵甲第呵呵哈哈装傻,伤敌一千自伤八百,不还是赚了两百嘛。

    他们在浪川中学校门口停下,蔡言芝感慨道真的变了,以前都还有很多泥房子,宿舍特别破,很多男孩子一到梅雨天气,因为懒,然后挂出来的被子都是发霉的。那时候一般学生都要每个星期带上一袋米去学校,让大蒸笼蒸饭,饭盒上都要刻上名字。我因为离家近,可以走回去吃,也可以在家里午睡,所以每天都要跑很多趟,一些穷又调皮的男生总喜欢空手去拿别人的饭盒,好点的,吃完了放回去一个空饭盒,不好的就直接丢了。

    走进学校,走在四百米跑道上,学生还在上课,两个班级在上体育课,看到他们,都睁大眼睛。

    当然,赵甲第被速度省略了,看的都是倾国倾城的蔡言芝。

    来到一座小主席台,蔡言芝缓缓走上去,赵甲第坐在一旁的阶梯上抽烟。

    她柔声道:“我读初中的时候,成绩不是特别好,所以从来没有上台被表扬,但也从来没有挨过批评处分。”

    赵甲第轻轻嘀咕道:“说到上学,看来还是哥牛叉嘛,当年要是在这里读书,就没杨青帝的事情了。”

    蔡言芝似乎没听清楚,也没有追问,只是安静站在主席台上,穿着布鞋的她,依然是一袭皇袍一般的武则天式存在,让***场上那些或懵懂或早熟的少年们个个眼神恍惚。赵甲第没来由庆幸起来,虽说晚生了几年,但还好,要是再晚生几年,就真的彻底没戏了吧。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这种调调了。蔡言芝突然看到赵甲第蹲在墙角根,叼着烟目不转睛,好奇地走过去一看,问道干什么?赵甲第没抬头,说看蚂蚁搬家。没料到女王蔡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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