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惹没必要的麻烦。

    在车上,周红良终于放心熟睡过去。两天的打熬,精神和身体上遭了太多的罪,相信唯独出了这种天灾**,才最让人体会到安稳是福的朴实道理。赵甲第正犹豫是不是要给蔡姨报个平安,又怕凌晨时分,饶人清梦不妥,蔡言芝却主动打过来,赵甲第坐在后排,一身汗水比起在法云安缦有过之而无不及,拿着电话的手依然微微颤抖,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下,语气比起上一个电话要轻快一些,少了不由自主的僵硬,道:“蔡姨,人已经在送往医院的路上。你的人在里面扫尾,希望能够帮我查一下到底是谁要对我老师,周红良下这么狠的手。”

    “你要帮周红良讨一个公道?”蔡言芝的言语听不出是悲是喜,是欣赏还是反感。

    “没有,这件事情我打算到此为止,即使我老师不答应,我也会劝他离开这一行,公道不公道,说不清楚的。不过如果对面还不依不饶的,那就别怪我螳臂当车一次了。是不是蚍蜉撼大树,得面对面对上了才知道。”赵甲第沉声道。

    “听王禹言说你开了三枪。”电话那头的蔡言芝似乎有点惊讶。

    “恩,刚上手,有点生,正想问蔡姨能不能帮我搞到警备区的通行证,或者有没有合适的射击场,想学一下。”赵甲第呵呵笑道。

    “你?”蔡姨并没有立即答应下来。

    “想保护蔡姨。”赵甲第立即识相加了一句,“还有小果儿。”

    “赵甲第,这个马屁一点都不高明,以后少来,你的印象分本来就不高,别自己扣分了。”蔡言芝清浅笑了笑,“不过警备区那边你就别想了,我跟那里关系很僵。射击场倒是方便,我自己就有一个,你有空去办张会员卡,额外的优惠不给。”

    最后,赵甲第犹豫了足足一分钟,问道:“蔡姨,你肯帮我,是因为我有个做爹的赵三金吗?”

    “为什么这么问?”蔡言芝语气不善。

    “不自信。”赵甲第硬着头皮道。

    “你爸是赵太祖也好,或者哪怕是纳兰长生也罢,跟我都没有关系,如果不是我实在做不到,早就干掉他们了。赵甲第,以后别问这种白痴问题,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蔡姨冰冷道。

    “收到,我自己掌嘴。”赵甲第松了口气,摸出一根烟。

    半分钟过后。

    “嗯?”赵甲第发现蔡姨还没有挂掉电话。

    “听你掌嘴啊。”她笑道。

    赵甲第冷汗,笑道:“以后有机会当着蔡姨你的面来,比较有诚意。”

    “马上!”蔡姨冷声道。

    “啊,手机没电了,蔡姨,下次聊。”赵甲第油滑地挂掉电话。

    新华路,一栋极富特色的古典徽派建筑内,顶部是大面积玻璃,一楼四面墙壁,一面是香气扑鼻的普洱茶,一面是陈旧古版线状书籍,一面是古董***瓷器,剩下一面则是气势恢宏的敦煌飞仙图,中央有天井,井内游鱼摇尾,紫竹藤椅,古拙石凳,一丛青竹,茶香,书卷气,灵气,古朴气,仙侠气,妙趣横生,两个女人坐在藤椅上,女王蔡言芝,很“出世”的季节,她也是这家私人会所的主人,季节不是那种漂亮的女人,甚至气质都不出彩,恬淡平静,可她却同时是蔡言芝和裴洛神的要好闺蜜,几乎无话不谈。季节等蔡言芝略微不甘地挂掉电话,问道这家伙真自己扇巴掌了?蔡言芝笑道没呢,滑头得很,说手机没电了。季节哑然失笑,伸了个懒腰道不管怎么样,总算承认是赵鑫的儿子了,不容易。才两年工夫,转变很大。

    蔡姨笑道:“你想见一见?你不是对他的面相很感兴趣。”

    季节摇头道:“你啊,就别拉我下水了,说了我对这类男人一直是敬而远之的。裴裴就是前车之鉴,弄不好,你们两个连朋友都没得做了,何必呢。”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