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篮球赛足球赛什么的,人数不够都喜欢拉上我这种肯出力肯出丑的煞-笔,我不擅长篮球更不懂足球,反正就是做苦力,跑,来回跑,记得高二时候有场足球赛,我好像从头跑到尾都没能碰上足球,被各种花哨过人,被各种玩耍戏弄,埋头奔了90分钟,看台上也笑了90分钟,现在再让我去做,肯定不乐意了,不是说面子上拉不下,只觉得确实很多事,不管我怎么努力去做,都是错的,还不如懒点,不求无功但求无过吧,这算不算犬儒主义?”

    “是挺傻的,我要在看台上,也一定笑,还是捧腹大笑的那种人。”沐红鲤微笑道。

    “可以不要这么诚实吗?”赵甲第也笑了。

    “不行。”沐红鲤干脆道。

    赵甲第很受伤地喝水,心中叹息,欲言又止,因为原本打算找机会小心翼翼问这妞能不能陪他一起参加马小跳的生日聚会,现在看来希望很渺茫。

    “想说什么?”沐红鲤歪着脑袋,她今天继续是清纯无双的打扮,跟赵甲第坐一堆也忒暴殄天物了。

    “不说,省得又被你捧腹大笑。”赵甲第咧开嘴,牙齿洁白得摧枯拉朽,不能否认,处久了,八两同志还是有点个人风格的。

    “你不说我可不会问,姜太公钓鱼那套对我没用。”沐红鲤笑道,眨了眨眼睛。

    女人聪明了,男人就要费神。

    赵甲第狠下心,视死如归道:“过一个星期我室友生日,别人都拖家带口,我也想带个。”

    沐红鲤无辜道:“那你也带呗。”

    赵甲第哭丧着脸道:“可我没家眷啊,就你一个,还是对我严防死守的,你让我这种不懂花言巧语的厚道人情何以堪啊。”

    沐红鲤转过头,似乎在思考一个深邃的重大问题。

    赵甲第等着被判死刑。

    “我不会喝酒。”沐红鲤依然没有转头,耳根却已经红透。

    “啥?”赵甲第愣了一下。

    沐红鲤猛然撇头,横眉冷对,那傲娇模样,似乎要把有装傻扮痴嫌疑的赵甲第给剥皮抽筋了。

    “答应啦?”被幸福致命一击的赵甲第傻笑道,起身,“我先下去领奖,等下请你吃晚饭。”

    沐红鲤望着飞奔而去的背影,有点恼怒自己的立场如此不坚定。

    事后沐红鲤并没有在赵甲第学校食堂吃饭,因为她要赶回去有点事情,是赵甲第骑自行车把她载回去,她一开始红着一张俏脸没肯答应,赵甲第终于开窍了,死缠烂打,只差没用上赵砚哥那套在地上打滚的无赖战术,最终沐红鲤坐上了他的破自行车后座,被安稳平静地送回上海外国语。

    一路上赵甲第都没有得意忘形,安安静静,只是很用心踏着自行车。

    沐红鲤也没有客套地找话题,轻轻扯住他的衣角,一肚子谁也猜不透的女人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