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今天晚上咱们讲个什么故事呢?”我好奇的问。

    二叔笑了笑,狠嘬了一口烟说:“那还是讲我当兵时候的事儿吧。”

    1983年,二叔当兵第四年了,他和一个战友去南京出差,在路过山西的时候发现了一件怪事儿。

    那时候的火车都是蒸汽绿皮车,很慢,从东北开到南京,差不多一个多星期的时间。

    车厢里那叫个拥挤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孩子哭老婆叫,大包小包,乌七八糟,咸菜味儿、烟味儿、臭脚丫子味、裤裆味儿此起彼伏......

    二叔他们站在车厢连接处抽着烟,打发着无聊的时光,天南地北的人瞎聊着,时间也就不觉得慢了。

    因为是坐票,晚上也没地方休息,所以经常出来抽两根儿,在一天凌晨三点多,他抽烟回来的时候,发现了一件极为诡异的怪事。

    每节车厢里都有打扫卫生的乘务员,这节车厢的乘务员这两天二叔都眼熟了,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挺精干的,任劳任怨,一脸的阳光正向,而这天晚上,二叔发现了他一个诡异的动作。

    这家伙在穿过昏昏欲睡,拥挤不堪乘客时,打扫之余,偷偷的往别人身上弹着什么东西。

    一开始,二叔没往深处想,又看了几眼后感觉不对劲儿,盯着那家伙的手,像是弹指甲盖儿里的泥,冷不丁往别人身上隔空弹一下。顺着他弹的方向去看,发现别人衣服上多了一小点儿...类似于牙膏般的白白的东西。

    二叔当时很懵,心说这是什么讲究啊?往乘客身上抹香料?不应该啊,你有啥可以明说,为啥搞的这么诡异神秘?

    那白点儿过了几秒后就消失不见了,也没闻见什么香味儿,一切令人不可思议!

    他也不是每个人都弹,完全随机性的,二叔有意要问,但琢磨了一下,还是没张口,又退到了车厢连接处继续抽烟,直到那小伙子路过他,两人不自然的对视了一眼......

    本来生活中一个很小的细节,二叔很快就忘了,但是到了南京后,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

    和他一起来的战友,一下火车就吵吵南京热,不停的咳嗽打喷嚏,像犯了热感冒,一开始没觉得有啥,每个人身体素质不同,但到了炮兵连部三天后,情况严重了。

    这兄弟开始发高烧,说胡话,浑身软绵无力,送到军区医院后也不见好转。最后干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二叔看望他时,战友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满眼是泪,浑身颤抖着,仿佛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来的样子。

    军队的医院,那设施条件是最好不过的,但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个星期后,这个壮的跟公牛一样东北汉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了!

    二叔开始心慌害怕,自己和战友,常年累月在东北连队里待着,没瞎吃啥喝啥呀?怎么这好端端的人,说没就没了,这...这连婚都没结呢!

    他努力回忆反思,那个列车乘务员一脸真诚阳光的面孔,还有他那诡异的动作,引起了二叔的怀疑。

    难道...那是什么致病菌?培养出来专门害人的?

    可是...车厢里那么多人,要是致病菌的话,那岂不全完了!包括自己!二叔不敢想,越想越害怕......

    当时,社会上流传着一种说法,国内有很多敌特分子,专门搞破坏,投毒爆炸,丧尽天良的事他们什么都做,那小伙子,难道是潜伏在我铁路系统内部的敌特?

    军人的敏感让他不得不把这件事说出来了,立即向上级汇报,引起了领导的高度重视!

    如果说,杀死一个老百姓,属于故意杀人罪,但要是害死一个军人,那性质就更上一层,属于妄图颠覆人民民主专政,你死我活的敌我关系。连队立刻联系公安系统,让二叔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