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现在没危险了。

    半地下室里出现钱串子,这本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毕竟阴暗潮湿,可那么大的家伙就稀奇了,难道,北京的蚰蜒都成精了吗?只有那么一只,还是很多?会不会伤害其他人?

    那奇怪的烧香味儿是哪儿来的?从地下室出来的时候,我还隐约闻见了些,那霉腥味,正是蚰蜒身上的潮味儿,而辛辣的气息,应该来自于蚰蜒体内的脓......

    我擦,我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可怕的画面,我们所住的小区楼房下,会不会是一座古墓,古墓里的虫子爬出来了?以前我老家齐齐哈尔,一个楼盘地下集中供热改造时,就挖掘出了一个金代的古墓。北京这地方,也说不准。

    “二叔啊,这桃木盒子里,到底是啥呀?”我好奇的问。

    二叔说:“这里面啊,是一个大守宫。”

    “守宫?”

    “恩,就是壁虎,那蚰蜒啊,就是被它咬死的,呵呵,这守宫可凶猛啊,我不让你打开,就是怕它伤了你,”二叔笑道。

    我唏嘘不已!刚才闭住眼,却没想到枕边儿上演了一场“龙争虎斗”!二叔说,我闻见的那股尿骚味,就是大守宫身上的气息。

    回到了二叔的店里,他给我找了一间幽雅僻静的卧室,到处都是古董字画,桌椅床榻,门窗花案,尽皆古时候的风格,要不是有电视之类的现代物件,我还真以为穿越了呢。

    看不出,二叔这么一个...跟我父亲一样老实巴交的人,竟然这么儒雅?

    他安顿我好后,嘱咐了一番,说明天可以营业,也可以不营业,要是开门的话,就说自己是新来的伙计,也不知道价格,不行就等明天老板来了再说。

    另外,二叔交待道,这一层门店,还有各个房间,我随便去,想吃点啥,冰箱里都有,不行就点外卖,但楼上二层,我不能去,也别好奇。说完,就交给我钥匙,准备出门走了。

    我很吃惊,二叔今晚就走吗?他是去调查那蚰蜒的事儿吗?想问,却又不好开口,我问他啥时候回来,二叔也说不清,只是让我安心的住下,别想太多。

    二叔走后,我一个人住在这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到处都是古代的东西,心里不由的......有种发毛的感觉。

    二叔也是在店里住的,他没有自己的楼房,以店为家,反正单身也方便,我的房间在他的隔壁。

    折腾了一黑夜,现在已经凌晨快三点了,我给小宋发了个信息,让他明天替我请假,就说我病了,不过也是,这一晚,我连惊带怕的,加上昨晚上没睡好,身体真的有点扛不住了。

    正在我盖好被子,关灯,昏昏沉准备入睡时,突然听见,楼上...隐约的传来轻微的动静,像是咳嗽声。

    我去!不对吧?二叔说了,这店里只有我们爷俩,没有其他人,这咳嗽声是咋回事?

    我在想,二叔除了喜欢收集古董字画外,还喜欢豢养一些奇怪的虫子,或者动物之类,难道说?这二楼养着什么动物?也能发出类似人的咳嗽?

    我抽抽鼻息,没有再想,准备继续睡,然而不一会儿,我又听见,不知道是楼上,还是什么地方?隐约间......传来轻微的女孩子的笑声,很甜,亦幻亦真,空灵不可捉摸?

    眼睛再次睁开!我紧张的看向周围,不对呀?二叔的店,旁边两家,一个是门市,一个是饭庄,独门独户的,现在大晚上三点多,不可能是外面的声音。

    那这诡异的女孩子的笑,是哪儿来的呢?一时间,我又想到了二叔说过的“女朋友”,浑身的汗毛又竖了起来!

    难道?那脏东西,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跟着我们过来,见二叔走了,亲自来找我了?

    我坐起身,瞅瞅屋子里有啥什么顺手的家伙事儿没,心讲话,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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