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国,连陛下都认为这是府兵衰败的必然结果,你是兵部尚还不清楚这其中的问题吗?却避实就轻,说什么练不足,陈相国,你这是误国!”

    裴宽心中十分恼怒,身为相国,不思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却举轻避重,误导圣上。

    陈希烈冷冷一笑,反驳道:“裴尚书,我是兵部尚书,我所言皆有根有据,我可以拿江淮各军府的文书给圣上,而你不过才上任两天,请问你又有什么依据?”

    “好了,两位爱卿不要争吵了。”

    李隆基笑着打了个圆场,又问一直没有说话的李林甫道:“李相国,你兼是扬州大都督,你以为呢?”

    李林甫微微一笑,躬身道:“陛下,臣认为两者都有可能,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实地试验一下,看看究竟是陈相国说得对,还是裴尚书说得有理。”

    “那相国说说看,用什么办法试验呢?”

    “这个。臣还没有想好。”

    “陛下,臣到是有一个办法。”陈希烈接口笑道。

    “陈相国请说,联听着。”

    陈希烈轻捋一下他的山羊胡,笑道:“现在长安中有许多边军悍将,臣建议把他们任命为团练使,调到江淮地区统兵半年,用边军的方式来刮练江淮地区的府兵,半年后,是土地问题,还是练问题,便一眼可知。”

    李林甫也笑道:“陛下,臣以为陈相国的办法不错,可以一试。”

    李隆基又看了一眼户部尚:“陛下,可以一试,若不行,咱们再考虑裴尚书的意见。”

    “好吧!这件事联准了,此事就由陈相国全权负责协调,半年后,联看结果。”

    “臣遵旨!”

    崇仁坊马球场上比赛快要结束,第三支香还剩下一小截,场上的比分是六比四,高力士的飞豹马球队领先两球,这六个进球中李庆安一人便射中了四球,比赛的胜负几乎没有什么悬念了,飞豹队的八名球手都退至自己的球洞附近,用防守取代了进攻,他们要保住最后的比分,每人一千贯就到手了,只有李庆安和另一名球手在全场游戈,伺机寻找对方的漏洞,正因为有李庆安在中场附近游走,使金吾卫队不敢全力押上,这就是战争中的攻城,一支骑兵游戈在外,使攻城者心有忌惮,唯恐大营被袭。

    观众席中却喊声震天,锣鼓拼命敲打,如诗如画姐妹声音都喊哑了小莲却无意中现了那个化妆新潮的独孤明珠也在场,见她手中举着一张大纸,上用红字写着:“李七郎必胜”

    时间离比赛结束越来越近,尽管金着卫队疯狂反扑,但飞豹队却防守如铁桶一般,让对手毫无机会,这时一名球手抓住了机会,一杖将球送出去七十步远,正落在李庆安的身旁,李庆安挑出一个高球,纵马疾奔,突至对方球洞斜角处,这个位置的前方无人阻挡,球从空中落下。

    金吾卫的四名防卫球手见势不妙,一齐向李庆安狂奔而来,但他们还是晚了一步,李庆安行云流水般地打出一记旋转球,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调到另一边的空挡处,那边还有一名队友策应,此时在他的前面已经没有一人防守,他轻松一记抽击,球应声入洞,七比四。

    这时比赛结束的钟声敲响了,顿时满场欢声雷动,飞豹队的球手们翻身下马,将球杖高高抛起,激动地拥抱在一起,这是他们第一次用真本事击败了劲旅,每个人都激动得热泪盈眶,纷纷和李庆安拥抱,如果说他们曾经对李庆安有过不满私怨恨,但在胜利面前,所有的怨恨都无影无踪了。今天一万三千字了,大吼一声求月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