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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除了刚才说的鱼腹锦书外,还有什么?”

    “除了武功县的鱼腹锦书,还有高陵的的白yù石碑,再有就是今天上午出现的渭河宝珠出水。”

    李庆安饶有兴致地问道:“怎么个宝珠出水法?”

    “回禀大将军,是今天清晨一个船工在渭河上发现的,是一艘无人小船,船上放一只yù碗,碗上刻有和龟背同样的字样,碗中放一颗jī卵大的珠子,听说是颗大珍珠。”

    “一艘船?”李庆安笑了笑,“我还以为珠子是浮在水面上呢!”

    他又问胡沛云道:“现在你可以说这个事件的内幕了。”

    胡沛云迟疑了一下,“大将军能否先随我去看几个人。”

    “可以!”

    李庆安站了起来,跟随着胡沛云向情报堂后院走去,那里有一排房间,便是情报堂的临时牢房,牢房门口站满了士兵,见李庆安到来,一齐单膝跪下,行了一军礼。

    走到最边上一座牢房,牢房里绑着一个中年男子,披头散发,赤着上身,四肢都套晋了铁环中,呈一个大字型,这正是上午在归去来兮酒肆抓获的那名中年男子了。

    胡沛云指着他道:“此人姓卫,是南唐察事厅的一名低级探子,扮作一名商人,若不是从他头发里发现一卷纸,我们险些将他放了。”

    察事厅的是南唐李亨组建的情报机构,由李辅国直接控制,据说有千余名探子,既负责监视百官,同时也会派到长安探查消息,他们装扮成各种行业,颇为隐秘,据长安情报堂得到的情报,察事厅在长安已有两百余人,形成了一只严密的情报网,而且都是单线联系,抓到其中一个,也无法破网。

    李庆安眉头一皱,问道:“纸上说了什么?”

    胡沛云从旁边的铜盘中取过一张纸条,递给了李庆安,“纸条上是一条命令,一共八家酒肆的名字,我们审问过了,他就负责在这八家酒肆中用瑞兆之事抹黑大将军。”

    “我说.....我什么都招,饶我一命。”

    中年男子慢慢苏醒了,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

    李庆安把纸条放回原处,又问:“他还交代了什么?”

    胡沛云带李庆安来看这个人,就是为了交代这件事,他点点头道:“这个人只是一个小喽啰,但巧的是,他的上线正好有事情回成都了,他就由他的上上线暂时管辖,这样一来,我们就从他的口中得到了他上上线的情报,在中午时抓住了这个人。”

    胡沛云一指隔壁房间,“大将军,请随我来。”

    李庆安走到隔壁房间,门口的守卫纷纷闪开,只见房间里捆着一男子,四十岁出头,白白胖胖,额下无须,喉头平滑,看样子像一个宦官,他耷拉着,似乎也受了重刑。

    胡沛云指着他得意地笑道:“此人叫杨中意,是一名宦官,也是李辅国手下的得力助手,是察事厅内负责长安事务的头目,掩护身份是东市巴蜀绸缎店的掌柜,平时戴着假胡须。”

    “你的意思就是说,这个人就是李亨在长安的情报头子,对吗?”

    “回禀大将军,两个月前他或许是,但现在他的权力已经被剥夺了,他所有的手下都被借走,他的手下现在只剩下五人,只负责宣传一块。”

    胡沛云不等李庆安再问,他又继续汇报道:“根据这个杨中意的交代,两个月前,李亨策划了一连串针对大将军的行动,还起了一个代号,叫‘反庆’,这次瑞兆事件只是他们策划的行动之一,以后还会有刺杀、离间、策反等等,由相国王珙全权负责此事。”

    李庆安忽然听出一点端倪,不由奇怪地问道:“为什么不是用李辅国负责,而是交给王珙来做此事?”

    “大将军确实问到了一处关键,从这个杨中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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