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庸,记错了吗?

    他又找姓赵的官员,倒是找到了十几个,可这没有什么意义,老碑匠只说是中年文士,并没有说是官员。

    胡沛云心中有些失望,这时,他的一名随从提醒道:“将军,那碑匠说的是三年前事情,三年时间,会有很多变故。”

    胡沛云蓦然醒悟,是的,三年时间确实有很多变故,比如去了南唐、下放地方、年老退仕等等,都有可能。

    他连忙问文书郎,“这里有三年前的官员名牌图表吗?”

    文书郎文书郎想了想便问道:“将军肯定是朝廷职官吗?”

    胡沛云心中有点打鼓,那老碑匠自己也说记不清楚了,但他还是点点头,“应该是!”

    文书郎找来一架梯子,从一座书架的顶部取下了厚厚两本名册,他笑道:“打个比方说,如果姓戚的官员去了南唐,我们就会把他的名牌直接挂到南唐那边去,但这只是牌子的变动,看不到过程,比如他原来是什么职位,现在是什么职位,所以我们也会登记一下,这两本名册一本是登记最近三年来的官员职位变动情况,另一本是散官和爵位名册,将军不妨从这里来查。”

    胡沛云正要接过名册,这时,一名士兵进来禀报道:“将军,秦将军来了,在大堂等候。”

    胡沛云连忙对文书郎笑道:“就拜托你来找一找,找到了,立刻向我禀报!”

    说完,他转身便出去了。

    大堂,内卫将军秦海阳正端着茶杯低头不语,只见胡沛云如一阵风似地走了进来,人未到,声先到,“老秦,我还以为你回家睡觉了,没想到你真的在朝房。”

    “连你胡将军都不回府,我就更不敢了。”

    秦海阳开了个玩笑,便放下茶杯,站起身道:“你知道蓝田和新丰那边也出现了异兆吗?”

    秦海阳见胡沛云脸上没有一点惊讶之sè,不由一愣,“你已经知道了?”

    “嗯!”

    胡沛云摆摆手,“坐下说吧!”

    秦海阳坐了下来,他见胡沛云满脸忧sè,便问:“还有别的情况吗?”

    胡沛云点点头,微微叹息一声,“高陵昨天又出现一块白yù石碑,老秦,情况有些不妙啊!”

    “我也是觉得不妙,今天下午新丰县和蓝田县的报告传来,很多官员都在议论了,说大将军想登基想疯了,哪里有这么多瑞兆?”

    “是的,你说得不错,自古瑞兆出现,都是出现一些吉祥事物,比如这只千年乌龟,若壳上没有字,倒是好事,再比如白yù碑,若出现无字碑也是好事,但像这种明目张胆刻字的,内容又浅显,就有点不正常了,我听父亲说过,秦末时陈胜吴广起义,出了一个‘大楚兴,陈胜王’的鱼腹锦书,那也因为跟随他的劳工大多是愚昧粗人,所以才要直接浅显一点好,可是这一次这种连续出现,三岁孩童都知道是我们在nòng假,这会极大损害大将军名声,我认为这是一次有预谋的事件,目的就是给大将军抹黑。”

    胡沛云心中压力很大,他现在最害怕再出异端,可实际情况是极可能明天还要再出现,现在已经出来四件了,如果要彻底抹黑大将军,那至少还要再出五六件,那样事态就难以控制了,如果事件真恶化到那一步,那就是他情报堂的严重失职。

    胡沛云心里清楚,其实他们已经失职了,这件事必然很早就策划了,而且参与人数众多,就等大将军在河东大胜的机会推出来,而他们情报堂却毫不知情,他胡沛云难辞其咎。

    现在他急需得到内卫的协助,控制住事态,但他又怕秦海阳不肯尽力,便沉yín了一下道:“秦将军,这件事已经把王妃惊动了。”

    秦海阳一怔,他有些紧张地问道:“王妃说什么了吗?”

    胡沛云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