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却暗暗一叹,他想到了一句话:,困兽犹斗,但勇烈不足。,三天后,李亨命太子监国,崔圆、王珙等一班大臣辅佐,他自己则亲率十万大军浩浩dàngdàng杀向夷陵,夷陵守将张归正整顿战船、修建行宫,等候南唐皇帝李亨的到来,二十天后,李亨率大军抵达了夷陵。

    扬州,李庆安的率三万安西军精锐经历了近一个月的行军,在徐州和荔非守瑜的五万军汇合后,一共八万人沿漕河集结南下,七天后,八万大军抵达了江都城北十里外。

    时隔八年,李庆安又一次来到了扬州,那一年他是作为中郎将来扬州练兵,带走了五百精兵,经过多年征战后,这五百精兵只剩下不足两成,尤其石堡城一战,扬州的五百精兵死伤超过三百人,而剩下的七十四人,现在都成了安西军的栋粱,南雾云是千牛卫大将军,拓枝城都督赵志云、吐火罗副都督罗盛、北庭都兵马使丁展昭等等,这些个个能独挡一方的大将,都是当年他从扬州带出来的士兵。

    李庆安骑在马上望着远方江淮平原上萧瑟的情形,大地是灰sè的,天空也是灰sè的,就仿佛一场大风刮过,天地间呈现出一派混沌沌的景象,河水在过了淮河后便没有结冰了,一队队满载着干草的平底船在几近干涸的河面上缓缓而行,而远处,隐隐约约出现了一片片巨大的仓库群,那里便是扬州的中转大仓库。

    李庆安不由又想起了八年前他初次抵达扬州时的情形了,那时,他还很年轻,充满了朝气,充满了理想,现在他已经三十四岁了,开始进入一个男人最黄金的年岁。

    “守瑜,还记得当年我们俩奉命来扬州练兵的事吗?”李庆安的嘴角lù出一丝追忆的笑容。

    荔非守瑜点点头笑道:“怎么不记得呢!为了这次练兵”咱们最后一场马球大赛也没有能参加上,好在安西军最后赢了范阳军,否则你这个安西第一得分手岂不要遗憾终生?”

    李庆安呵呵笑道:“遗憾终生倒不至于,不过可以让安禄山不抱憾终生,他还可以说,当年我可是把李庆安击败了,可谁知道是马球呢?可惜,他连这点机会都没有。”

    周围亲兵听李庆安说得有趣,都不由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这时,数里外的前军停了下来”一名军官骑马飞奔前来禀报,“禀报大将军,前军已到军营!”

    军营是李磷军的北大营,距离江都城约五里,都是砖木结构,一排排的营房一眼望不见边,大得难以想象cào练场足以容纳万余骑兵纵马奔驰,占地足有近千亩,靠河边还有一座巨大的码头,码头旁是数十座仓库,这座北大营至少可以驻扎系少十万大军。

    李庆安点点头便下令道:“大军可进营驻扎,按照安西军的规则防御。”

    安西军一般是在野地扎营四周有巨大的营栅,每个五十步必然有一座哨塔,另外在大营前后左右三百步外还有四座哨塔,防御十分严密。

    而这座北大营虽然有围墙,却没有哨塔,用的是运河水而不是开凿井水,很显然,李磷军队的防御意识还比较薄弱,或者认为这里靠近江都城,便不需那么严密了但对于安西军,无论在哪里驻营,都是一样的防御严密一丝不芶。

    士兵迅速进入营房安顿了,三千余名工事兵在大营墙边开始搭建哨塔将已经废弃的营外壕沟疏通,把运河水引了进来,大门安上了营栅,一个时辰后,江都的北大营便焕然一新,严整有度,再无从前的慵懒混luàn之状。

    这时,刚刚从江阳县赶来的李抱真飞驰来到大营前,百步外他下马高声喊道:“淮南都兵马使李抱真,求见大将军!”

    片刻,营门开启,当值巡哨官出来道:“李将军,大将军有请!”

    李抱真交了兵器马匹,跟随着巡哨官一路向帅帐而去,尽管军营内都有现成营房,但议事房间太过于狭小,李庆安的巨大沙盘放不进去,他便下令依然搭建帅帐和四顶行军帐篷,专门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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