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筠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已经明白李庆安指的第二个人是谁了,应该是韦滔,李庆安知道他和韦滔的关系很僵,所以才让他去做恶人,让朝堂中人人都以为是他张筠公报私仇,而不会去怀疑这是李庆安的安排。

    张筠无奈地叹息一声,谁说李庆安只会打仗,他玩起政治手腕来,比谁都高明。

    可想把韦滔干下去,并不容易,张筠闭上了眼睛,开始运用他几十年的政治斗争经验,思考一个良策。

    .....

    李庆安当晚是在舞衣的房间过了夜,和她详细地探讨了多种夫妻生子之法。

    次日一早,他天不亮便起床了,梳洗一番,又去吃早饭,他当然不是去上朝,这只是他的生活习惯,天不亮要点卯。

    天还没有亮,吃早饭的餐堂里没有几个人,大妇明月身子沉重,无法起床伺候丈夫;次妻婉儿给祖父守头七,在裴家未归;次妻舞衣昨晚受了宠,又加上人有点娇气,便不肯这么早起来;如画昨晚受了点风寒,托姐姐如诗向李庆安请了假;而借住在他们家的高雾又去汉中接母亲去了。

    每个人都有理由,所以在餐堂陪李庆安吃早饭的只有如诗一人。

    李庆安吃早饭很简单,一碗稀饭,一盘ròu包子或者一张胡饼,唐朝的胡饼不是今天那种厚实无味的白面饼,而是有点像今天的印度飞饼,一层一层地烙熟,每一层的中间都有各种口味的ròu酱调料,最后将切好的酱牛ròu一卷,美味无比,这也是安西军的主餐。

    如诗给他盛了粥,又一边给他卷胡饼,一边笑道:“大郎,今天起这么早,是要去朝廷吗?”

    “没有,朝廷之事有相国们cào心就够了,我一般不去过问,落个清闲。”

    “可我看你好像要出去。”

    “嗯!我想出去逛逛,要过年了,去看看集市,顺便给朵朵买生日礼物。”

    如诗把卷好的胡饼递给了李庆安,笑道:“可别把孩子宠坏了,她还小呢!给她买点糖就行了。”

    “那可不行!”

    李庆安咬了一口胡饼,口中含糊不清地笑道:“将来她长大了,知道我用糖给她做生日礼物,她可饶不了我。”

    如诗见丈夫疼爱自己的女儿,她心中欢喜,便娇嗔道:“你呀!就是太宠孩子了,那就随便给她买点小玩意,不要太贵重了。”

    “我知道,你要不要陪我去逛逛。”

    “我倒是想去,但今天接生婆要进府了,我得安排。”

    “让如画安排不就不行了?”

    “生孩子的事情,她不懂。”

    李庆安也知道,妻子快临产了,离不开如诗,便笑道:“那好吧!大家都不陪我,我就一个人去逛。”

    他话音刚落,便听见餐堂外传来一个笑声,“姐夫,去哪里逛?我陪你。”

    只见明珠笑yínyín地走了进来,“姐夫想微服私访,肯定缺个女保镖,那我来做保镖好了!”

    明珠是和高雾住在一起,高雾不在,就她一人独住,她刚刚起床,简单梳洗好了,便来吃早饭,正好听见李庆安在说出去游逛之事。

    她坐下来挽起袖子又道:“我最近跟雾娘学了几招厉害武艺,三五个男人也休想近身,姐夫跟我出去,亲兵就不用带了。”

    李庆安见她有趣,便点点头笑道:“我马上就要走了,你赶得上吗?”

    明珠听李庆安愿意带她,心中大喜过望,她慌慌张张起身道:“姐夫稍等我一下,我去梳个头。”

    “明珠,你不吃早饭了吗?”如诗笑问道。

    “不吃了,我最近没胃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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