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内卫拿走,他们就无从调查。

    尽管如此,卢奂依然不肯放弃,恰逢此时韦滔打出彻查真相的旗帜,和他不谋而合,他又反感张筠的不了了之,他和韦滔便自然走到了一起。

    卢奂的投靠让韦滔既意外又惊喜,政事堂只剩六人,加上王缙,他这边就有三人了,和张筠一半对一半,再加上他有中低层官员的支持,韦滔心中充满了自信,昂首tǐngxiōng地走进了会场。

    就这样,一次以裴遵庆刺杀案为噱头的主导权争夺战,在一种仓促和不安的气氛中悄悄拉开了序幕。

    “当!”右上角的钟声敲响了,声音清脆,使全场安静下来,主持会议的是中书shì郎裴曼,中书令裴遵庆之死,便是裴曼暂时成了中书之首,暂时掌管中书省的日常事务。

    这次政事堂的临时会议也将由他主持,他见全场安静下来,便起身道:“除太常卿张介然病休、卫尉寺卿王承业去河东不能参会外,所有从三品以上的官员都到齐了,今天是应左相国临时之请,举行这次非正式会议……”

    他话没有说话便停住了,门口一名shì卫向他做手势,很快,一声高喝传来:“太后驾到!”

    政事堂会议大厅中的所有官员都站起来了,每个人的脸上都lù出惊谗之sè,政事堂会议,太后从来不会参加,她今天怎么来了?

    连两个主角张筠和韦滔的脸都不约而同地流lù出一丝不安,太后的到来必然会对今天的会议带来变局,而太后的态度他们俩谁都不知道。

    一群shì卫走进来,大唐帝国的皇太后沈珍珠在十几名宫娥宦官的簇拥下走进了政事堂会议大厅。

    “臣等参见太后,祝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沈珍珠的气sè容光焕发,就仿佛被一场chūn雨刚刚湿润过的土地,充满了生机勃勃,她微微摆手笑道:“众位爱卿平身,哀家只是来旁听,裴爱卿,你请继续。”

    裴显前天才觐见过沈太后,那时她脸sè憔悴,病态恹恹,怎么今天就忽然变得神采飞扬,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他妻子还说太后可怜,可见她现在的模样”没有一丝可怜的样子。

    裴显连忙躬身道:“请太后上前排就坐!”

    “哀家就婆后面吧!”

    几名宦官连忙将一只软椅靠墙放好了,沈珍珠坐了下来,她不喜欢坐在大臣们对面,被众目睽睽观察。

    太后坐在后面有点不符合礼制”但裴曼也没办法,只得又敲了一声钟,“大家请坐吧!”,众人慢慢坐了下来,沈珍珠有些走神,她的脸忽然红了,不知在想什么事,贝齿不由自主地轻轻地咬了一下嘴chún…………

    会议在继续”裴曼接着道:“众所周知,裴相国在五天前遇刺身亡,jī起了满朝文武的声讨,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天,这桩案子依然没有头绪”无从查起,但它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正常的朝政运转,人心惶惶,彼此猜疑,未处理的卷宗堆积如山,更重要是,它影响到了前线将士对安禄山的作战”本该三天前就发出的粮草至今在仓库,本该前天运往军营犒劳将士的羊酒,也没有发送,所以基于现在的形势,左相国提议召开的这次临时会议,希望能尽快裴相国遇刺一案对朝廷的影响。”,裴显说得愈多”韦滔就愈加不满了,裴曼只是一个会议主持人,他的本职只是召开会议,安排发言,其他关于会议的实质内容”和他毫无关系,但现在,他却说得太多一点”已经开始把在座的官员向张筠那边引导了,如果裴曼只是一个中书shì郎也就罢了”可他是前任右相,被罢免不到一年,在百官中依然享有威望,裴遵庆的贪权使百官们更加怀念他、尊重他,希望他能重返右相之位。

    就是这么一个具有强大影响力的人,他的话无疑会大大加强张筠的分量,韦滔有些后悔,他昨晚应该去拜访一下裴曼,裴曼是很讲原则的人,一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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